“瑪麗,冷靜一點。”路易強行握住了激動中的瑪麗?安託瓦內特的雙手,接著伸出腳去,跨了她的身體,再然後便是將她的手強行張開,令其呈一個十字型被死死禁錮在床。
“放開我”瑪麗?安託瓦內特激動的情緒漸漸消去,但她的怒氣卻並未消散。這份怒氣除了那些緋聞外,還加了“夜襲”的仇怨。
“我可以放開你,但是,你必須聽我解釋。”路易嚴肅地說道,“那些傳聞全部是假的,我和她們也沒有發生。”
“我並不在乎。”瑪麗?安託瓦內特冰冷地說道,“我早就已經習慣了。”
“我才不管你有沒有習慣,我只是要說也沒有。”路易繼續強橫,雙手也絲毫沒有鬆開的意思。
“也沒有?哼哼哼……”瑪麗?安託瓦內特冷笑道,“你以為我會?一個荷蘭第一美女,一個瑞典第一美女,你說你沒有她們的床,有人會嗎?”不跳字。
“荷蘭第一美女?瑞典第一美女?”路易頓覺疑惑,不凱瑟琳?巴達維和索菲?馮?菲爾遜伯爵是何時加了這兩個頭銜。
其實,這兩個頭銜是瑪麗?安託瓦內特私自認為的,她的自尊不允許的情婦只是普通姿色的女子,因此,瑪麗?阿德萊德、路易絲郡主、瑪麗婭?安娜等人都在她那兒被冠了各種各樣的第一,不過其中大多是名不副實。
“你說你並不在乎,但你還是在乎。”路易不知是應該高興,還是應該痛苦,醋意越大便說明愛意越濃,但對男人的壓力也就越大。
“我當然不在乎你有這些。”瑪麗?安託瓦內特狡辯道,“我只是不滿意,當我每天在教堂為你祈禱的時候、為你擔心受怕的時候,你卻在軟綿綿的床摟著其他。”
“這還是不在乎?”路易滿意地笑了笑。
“你在嘲笑我?”瑪麗?安託瓦內特怒道。
“當然不是,我只是單純的言語已經無法再對你解釋了。”路易騰出雙手,拔去身的襯衫,凌視道,“我要用行動來讓你感受到幾個月未碰的男人是樣子的。”
說著,他毫不客氣地雙手將身下的瑪麗?安託瓦內特的襯裙撕開了一個大口子,令其那對傲然於世的俏麗完全暴露在空氣中。
“等……我……”瑪麗?安託瓦內特語不成句,雖然怒氣未消,可腦海中總有一個聲音在命令著她放棄抵抗。
路易正準備動手,但突然又壞笑道嗎?現在的我是兩個你也無法對付的。”
瑪麗?安託瓦內特羞澀地側過了頭,她已經不管其他了,縱然是即將被征服亦坦然接受。但就在這時,路易卻突然離開了她的身體。她抬起頭,一邊伸出一隻手遮擋漏風的胸口,一邊疑惑道你要幹?”
路易來到了壁爐邊的等人高的櫃子旁,一邊伸手開門,一邊說道我只是想要找出這間房間中的第三個人。”話音剛落,櫃子便被開啟。
這個櫃子並非是普通的櫃子,它的內部又一道暗門,暗門之後是一個二三平米的小空間,這個小空間是在危機中供主人躲藏用的。
路易並未忘了瑪麗?阿德萊德,但因久遠而一時忘記了暗室的存在,剛才他突然記起,因而便起身探查。他可以裝作未記起般地繼續在瑪麗?安託瓦內特身施為,但如此便對瑪麗?阿德萊德太不公平,為此,他只能冒著再度激怒瑪麗?安託瓦內特的風險來揭開秘密,抓出“使壞的小孩”。
櫃子中的暗門被開啟,瑪麗?阿德萊德原來貼在門壁。
路易不給她反應的機會,眼疾將其揪了出來。
“路易,請讓我回房。”瑪麗?阿德萊德驚嚇之中急促地吐出了這句話,然而,這句話已經晚了。
“嘶”的一聲,瑪麗?阿德萊德身的襯裙已經被從領口開始撕成兩半。路易絲毫沒有放手,立刻又將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