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公爵和荷蘭女執政結婚。”
“是的。”路易對瑪麗?安託瓦內特會這些一點也不奇怪。這段日子裡,他將安娜作為了國務秘來使用,一切國家大事和戰略外交都會經過安娜之手,而包括荷蘭變王國和緬因公爵婚事之類的小事也是他故意示意安娜透露給瑪麗?安託瓦內特的。
“你為要這樣?”瑪麗?安託瓦內特不解地問道,“如果是讓安東尼和她結婚的話,荷蘭在未來就會成為法蘭西的一部分。”
“就是未來防止荷蘭與法蘭西合併,才要令緬因公爵和女執政結婚。”路易細細說道,“法蘭西和荷蘭有太多的不同,其中最重要的是宗教的差異。況且,安東尼是法蘭西王儲,他未來會繼承法蘭西王位,不能讓未來的法蘭西王后是一個異教徒。”
路易最擔心的不是荷蘭和法蘭西的不合,而是法蘭西的民眾不接受一個新教徒成為王后,繼而不接受娶了新教徒的國王。
“你說的有道理,但是……”瑪麗?安託瓦內特茫然道,“你對尼斯、薩伏伊和萊茵蘭、佛蘭德斯都不是這樣的,你時候變得這麼大度?”
“瑪麗,你嗎?如果要統治好一個國家,就必須瞭解一個道理。”路易一本正經地說,“國家的領土不是越大越好,如果無法管束那些土地,最終只可能造成行政力和軍事動員的緩慢。你別開俄羅斯有著廣大的東歐,可是,我只需要一個月的就可以率軍從波蘭邊境攻到聖彼得堡和莫斯科的城下,如果是從巴黎出發,我也只需要三個月的。”
“路易,我並不懂軍事,但是,我你發動一場戰爭會用多少錢。”瑪麗?安託瓦內特異樣地微笑道,“國庫無法支援你打三個月的仗。”
路易默然無語地微笑著點了點頭。任何一個國家其實都無法以國庫來保證戰爭,包括不列顛王國在內的所有國家,都需要依靠借債來保證戰爭時期的財政穩定。法蘭西的財政狀況雖好,可若是要保證不產生赤字,戰爭就不能超過三個月。這也是路易一直將戰爭維持在小範圍內的原因。
正在這時,咚咚的敲門聲響起,同時從門外傳來了安娜的聲音陛下,我能進來嗎?”不跳字。
“當然可以。”
路易和瑪麗?安託瓦內特已經以及其他習慣了不避諱安娜,這個月來,她沒少看到路易和其他赤身露體地擁抱在床。
安娜推門而入。她穿著一套男性文官的服飾,但卻敞開了胸口,因此正面看去又能明顯地認出是一個。
“陛下,”安娜不自然地側轉過頭,說道,“您的首相韋爾熱納伯爵和普魯士的亨利親王在外求見。”
“普魯士的亨利親王?”路易皺起眉頭,心中雖然不解普魯士人為何會在此時到來,但口中卻佯怒道,“我不是說過了嗎?我不希望見任何大臣,也不希望見任何外國人。”
他早先下令不見任何大臣,只透過安娜來傳遞聲音和決策,如此才能在楓丹白露宮享受一個月的逍遙日子。然而,他如此懈怠政務,只是為了進一步實踐君主立憲制。與以往一樣,他仍然把握住最關鍵的軍權和外交權。
安娜乾咳一聲,說道陛下,您如今巴黎正流傳著流言嗎?”不跳字。
“流言?”路易微微一笑,道,“無非是說我被一群迷住了心魂。啊……”
瑪麗?安託瓦內特乘機在路易的腋下扭了一下,而後聲音彆扭地說道看來您是要讓我成為巴黎人的笑柄了?”說完,她便立刻掀開身的床單,離開了路易的懷抱,起了床。
“安娜,來幫我。”
安娜無奈地嘆了口氣,只能前充當起王后的侍女,為只穿著襯裙的王后穿戴其他。
安娜邊幫助王后,邊說道陛下,巴黎的流言必須適可而止。他們說您得了重病,甚至……甚至說您因為眾多,而……而身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