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車駛上連線巴黎聖母院所在的西提島與塞納河北岸的巴黎市區的新橋,這時,路易趁著無人注意,輕聲在瑪麗?安託瓦內特耳邊問:“瑪麗,你看起來不太高興?”
“不,我並沒有什麼,陛下。”瑪麗?安託瓦內特語氣恭敬地回答說。
瑪麗?安託瓦內特的說話用詞太過正經,這反而令路易疑惑了。
“你在害怕什麼嗎?”路易敏銳的直覺感受到了瑪麗?安託瓦內特聲音中隱藏著的畏懼之意。
“並沒有,陛下。”瑪麗?安託瓦內特十分鎮定地回答,可她的內心卻在顫抖。
她無時無刻都在回想剛才在聖母院加冕的一幕,她回想著路易所說的話,最後得出了一個令其十分惶恐的結論。
她正為那令人驚恐的結論擔心受怕之時,聽到了路易問題,但是,她在這問題中彷彿聽見路易在說:“我可以將王后王冠送到你的頭頂,也自然可以將它從你的頭頂摘下。”因此,她十分的害怕。
“你瞞不了我,你一定是在害怕什麼。”路易語氣肯定地說。
“不,陛下。”瑪麗?安託瓦內特揶揄地說,“我真的沒有。”
“既然你不想說的話,我也勉強不了你,不過,我想你可以搬回愛麗捨宮了。”路易親暱地湊在瑪麗?安託瓦內特耳邊說。
“是,陛下。”瑪麗?安託瓦內特毫不猶豫地回答,她完全是因為害怕,但並非沒有細想。在回答之後,她便立即在心中嘀咕起來:“愛麗捨宮已經沒有我的房間了,他如果不從瑪麗婭?安娜手中將我的房間奪回的話,就是要我去那些小臥室住了”
瑪麗?安託瓦內特往常的鎮定睿智在此時完全派不上用處,因為事情發展得太過突然,從加冕儀式剛開始到現在,一切都不按照預定的劇本展開,所以,她才會對路易產生誤解,並且在內心中無端遐想起來,甚至因那誤解後產生的恐懼,不敢主動詢問,解開誤會。
“瑪麗,我們有多少時間沒有在一起了?”路易趁著隊伍還沒有離開新橋,於是把握著每分每秒**著瑪麗?安託瓦內特。
路易的嘴唇幾乎貼著瑪麗?安託瓦內特的臉頰,說話時撥出的熱氣毫無遺漏地刺激著她的耳墜。而在下面,路易的手亦是緊緊握著瑪麗?安託瓦內特的手,並且還伺機入侵著她那衣服和面板緊貼著的腰腹部位。
瑪麗?安託瓦內特羞紅著臉,在感受到身體發出的不合時宜的訊號後,無可奈何地大著膽子說:“請不要羞辱我,陛下。”
“我並沒有羞辱你,只是每當看見你時,我都無法控制自己。”
路易的嘴幾乎快咬上了瑪麗?安託瓦內特的耳根,瑪麗?安託瓦內特也在他說話時感受到了情動。
路易動情地說:“今天晚上的舞會,我們早一點退場,怎麼樣?”
瑪麗?安託瓦內特立刻露出了尷尬之色,不敢回絕之下,只能提心吊膽地點了點頭。
“還有,因為你在愛麗捨宮的房間已經給瑪麗婭?安娜了,所以,回去之後,你只能和我睡一個房間了。”路易聲音**地笑了笑。
瑪麗?安託瓦內特聽後吃了一驚,不置可否。
“如果你嫌擁擠的話,我也不勉強你。”路易輕聲說,“我打算修繕凡爾賽宮,所以,在此之前只能暫時這樣了。”
“修繕凡爾賽?”瑪麗?安託瓦內特大感驚訝,因為這意味著路易將離開他的根本——巴黎人民。
“是的,巴黎太擁擠了,巴黎的宮殿也太擁擠了。”路易毫不掩飾他對巴黎和巴黎的宮殿的不滿。
“那為什麼不立即搬過去?凡爾賽應該可以立刻入主?”瑪麗?安託瓦內特疑惑道。
國王入住凡爾賽並不是什麼大事,相反,修繕凡爾賽就必然會花費不少金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