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水大眼羞赧的甜笑著說:“小小年紀就不能騷啦?我和你都已經這樣了,我騷難道就有錯誤了嗎?其實我這樣做,還不是想讓你的龜,先把我的屄口肏大肏通順,等我月經完了再好破身嘛!”
我說:“還有幾天月經可以完?”
雒玉玲說:“我一般是五至七天,今天已經五天了,所以就比較少。”
我笑著戲謔雒玉玲:“就這還比較少?都趕上發洪水了。”
雒玉玲紅脹著臉說:“應該完呀!誰知道碰上你以後,咋又多了呢?”
到了這時我才正兒八經的說:“我也希望你明天能徹底完,因為那樣肏起來才特別來勁。玉玲,你現在想了沒有?想的話到底你肏還是我肏好?”
雒玉玲嬌豔的臉上迸放著紅光說:“咋不想?你的龜這麼雄壯粗長,龜頭就像大蘑菇一樣,摸在手裡感覺都是又綿又軟又燙,我估摸著它肏進我屄口裡面了以後肯定很舒服。這樣吧!還是我肏起來比較好一點,因為這樣可以隨時掌握好深淺輕重。”
我非常理解的說:“也行,我半躺著你來肏。”
雒玉玲歡快地親了我一下,用衛生紙仔細擦了幾下屄上的鮮血和分泌物,跨蹲在了我半躺的襠裡,小心翼翼的用手扶著我的龜,在她陰蒂頭和屄口上蹭了幾下後,抬頭就笑吟吟的說:“爸,龜蹭在上面咋這麼舒服啊?一種麻酥酥的感覺直往屄裡面走不說,連我的屄心子都在噔噔噔跳。你看嘛!除了血水淌是正常情況外,屄水怪不筋筋的咋也流了出來不少?”
我賊兮兮的笑著說:“那就表示你心裡喜愛我的龜唄!否則你平時怎麼不流屄水呢!”
雒玉玲得意洋洋的說:“爸說得也很有道理,那個小夥子在火車上摸我就沒有流,證明我的這個屄就是為爸專門長的。”
雒玉玲說完就將龜對準屄口,屁股上上下下沉降了好幾下,然後又抬頭對我說:“爸,龜頭肏進屄口裡面除了還有些脹外,疼倒沒有多少,就是挺好玩。你看,咕唧一聲剛肏進去的時候,屄邊的肉立刻就塌了下去,拔出來的時候,它又跟著龜頭鼓了老高不說,而且還卟的響上那麼一下。小陰唇時隱時顯的被拉進拉出,嘖……!確實好看又好玩!”
我凝視著雒玉玲眉目之間顯露的清醇可愛憨態說:“好玩你就繼續玩,話說那麼多容易分神。”
雒玉玲嘴裡剛輕輕“嗯”了一聲,我的手就握住她一個高高挺立的乳房揉搓了幾下。
雒玉玲怕癢似的扭身想躲時,龜頭“咕唧”一聲全軍覆沒,她也“呀”的一聲身子趕快往起來一提後,就噘著嘴小聲嗔怪我說:“好傢伙!屄裡面現在就像塞了個剛煮熟的大雞蛋一樣脹,龜頭前面還頂在了一張啥皮上,我咋覺得緊繃繃的特別脹。其實這也怪爸剛才搗亂,你假如不弄我奶子,我咋會不小心把龜頭全弄進屄口裡面去了呢!”
我看著雒玉玲那嬌柔而又略帶風情的樣子說:“姑娘值錢就在那張皮上,如果破了也就完成她的歷史使命了。你想現在破,還是月經完了破?”
雒玉玲潮紅著臉望著我羞答答的笑了一下說:“其實這樣我也知道了龜頭在屄裡面的深淺位置,下一步就掌握快慢好了。我估摸這樣肏上幾十下,屄口順當了以後,你自己開始肏咋樣?”
我說:“行啊!反正我還是那句老話,你自己把握不好深淺頂破那張皮,到時可不要怨我搗亂了。”
雒玉玲眉宇間露出燦爛的笑容說:“爸,為了不小心頂破那張皮,我手扶著你肩膀接著肏咋樣?”
我用指頭在雒玉玲圓潤光滑的鼻子尖上,笑著輕點了一下說:“死丫頭,腦子倒不怎麼笨。”
雒玉玲一面開始了上下起伏屁股,一面驕傲的臉上閃著紅光說:“我如果笨的話,你不是早就把我蹬龜了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