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的確是輸了,至少,你永遠也贏不過我……”
沒有容他說完,花宸便刺向了蘭陵的心口,腥豔的血噴灑了出來,這次蘭陵再無力氣,緩緩的合上了雙眼。
“蘭陵!蘭陵!”
蘇懷柔不可置信的看向花宸那眉頭皺也沒皺的臉,感覺腦袋一陣眩暈,直接暈倒在了媚孃的懷裡。
花宸猜想到了,蘇懷柔一定是發現了媚娘放置的兵馬分佈圖,才想到可能是要圍殺百里蘭陵,所以蘇懷柔才會出現的。
只是,花宸沒想到,蘇懷柔會這樣護著百里蘭陵。
看著昏睡中的蘇懷柔,還有她手上纏著的一條條的繃帶,花宸不知道該用怎樣的心情來對待這個女人,他唯一能做的,就是逃避。
蘇懷柔再次醒來的時候,是兩天以後的事情了,從媚娘口中得知,他們把蘭陵的屍體搬到了百里王府,百里王爺也因為太過憤怒而上了身體。
蘇懷柔一連關了自己好幾天沒有說話,她不知道該怎麼樣面對身邊的這些變故,也不知道該怎樣面對花宸的冷血和無情。
這幾個月以來,蘇懷柔都是靠著肚子裡面的這個孩子才勉強度日的。花宸一次也沒有回來看過她,只是一直在前線忙於戰事。
而且,錢塘鎮也成為了戰場,昔日的西湖斷橋,都顯得是那樣的烏煙瘴氣。
蘇懷柔每天數著日子,都感覺生活甚是艱難,曾幾何時,再也沒有了這般無力了罷。
這一天難得蘇懷柔的精神好,錦瑟看她整日的悶在屋子裡面,對胎兒也是不好的,所以就找了個藉口,把蘇懷柔哄了出來,在集市邊閒逛著。
蘇懷柔一步一步的走著,卻沒有了心情去關注身邊的事物。直到走到了一個小攤的面前,她才停住了腳步。
‘天眼’二字,陳舊不堪。蘇懷柔立在那位老者的面前,緩緩開口:“能否請先生算一卦?”
老者緩緩抬頭,看見了蘇懷柔,微微一笑:“姑娘想算什麼?”
好像今天註定能遇見這個老者一般,蘇懷柔沒有半點吃驚,她悠悠道:“高人你一定知道,能幫我擺脫這困境的方法罷?”
“非也非也,姑娘往往是在自尋煩惱。不過在下與姑娘有緣,藉此奉勸一句,有事情,你認為結束,可偏偏總是又能夠回到原點的,不妨坦然面對,總比怨天尤人來的快活……”
那老者說完以後,再次撐額而眠,蘇懷柔沒有繼續問下去,她知道這人也是什麼都不會說的了。
結束和原點,讓蘇懷柔想不通老者的話。
她撫摸著自己的肚子坐在床榻邊,眼神定格在了放在案桌上面的那把琵琶。走近後緩緩拿起,還是昔日的手感,這讓蘇懷柔想起了當日出車禍的時候。
那個時候,她以為這把琵琶是扭轉她在公司地位的寶貝。卻沒想到,卻成為了她在古代圖謀生計的寶貝了。
蘇懷柔從抽屜中取出了一把刻刀,在琵琶上面歪歪扭扭的刻上了兩個字‘花柔’。
“但願你是個女孩子,只管玩弄琴技便好,不要明白的太多……”
蘇懷柔撫摸著那剛刻好的兩個字,那是她替肚子裡面的孩子取的明白。她希望,並且乞求,一定要是一個女孩。
……
臨產的日子只有一個月了,可是蘇懷柔卻沒能等到那一天,因為平日裡身子本就不好,加上由於過度,所以胎像不穩,今日早晨蘇懷柔在吃早飯的時候,羊水便破了。
錦瑟趕緊叫來了穩婆,穩婆說是早產,恐有性命之憂。
屋子裡面蘇懷柔疼的滿頭是汗,叫的也是很大聲,只是後來沒了力氣,只是一直失聲痛哭著,此時的她,腦子裡面一片空白,只是在那空白的中間,好像看見了某個人的身影。
“花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