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府裡的人上頭看緊些。明天,我讓人把那些東西都送過來,你再看看,對於這些女人的東西,還是你比較在行。”
子肜聽了,也覺得這樣不錯。雖然書上說的,這魘鬼之事好了就完事了,寶玉和鳳姐兒接下來也沒有受到什麼大的傷害,可現在不是小說,她怎麼放心讓這樣一個一心要加害孩子的人留在暗處?
可是今天發生的事情太多了,子肜雖然牽掛著寶玉和鳳丫頭,但還是記得內相戴權上門的事情,這又是怎麼了?難道宮裡元春那裡又有什麼事情?這樣一想,子肜又抓緊了賈政問道:“那戴權來又是什麼事情?”
賈政看著子肜這樣緊張的樣子就知道她想到哪裡去了,一手包緊了抓住他的那隻手說道:“你別緊張,不是元春的事情。是為了寶玉來的。”
子肜聽見不是元春那裡的事情,心就放了下來,只是還是沒聽明白,只是瞥了一眼賈政,示意他繼續說。賈政當然遵老婆旨意,也不等子肜開口,繼續說道:“今日裡請了那些個太醫,連掌院都給請過來了,那位能不知道嘛!好歹,這寶玉也是他小舅子,所以打發人送些上好的藥材過來,還讓戴權帶話了,讓你我寬心,說是明日裡發皇榜尋醫呢。”
原來真像賈政所說的,今日裡鬧大了,連皇帝都知道了。原來奪嫡的時候,這皇上對賈政多有依仗,也深為佩服,可當上皇帝以後,就對這老丈人有點兒忌憚了。可是賈政玩了漂亮的一手,還順便給他解決了新舊交替的難題,這忌憚除去了,只剩下敬重了,除了這個,還有一些個親切,這畢竟他岳父啊,皇后的父親。
對於元春,剛開始娶的時候是因為太上皇要給他找個助力,所以有籠絡,有寵愛,可是慢慢的,這個女人就讓他上心了,有了敬愛,有了情愛,雖然對於一個皇子,又一心謀著大事,後院裡還有一堆女人,不可能也沒有條件成為什麼情聖,說什麼一生一世一雙人的鬼話,但元春還是讓他覺得不同的,就從一開始理性上的不同到了後來感性上的不同,覺得有這樣一位正妃,真的不錯。所以,那時候的皇子稱呼賈政夫妻岳父岳母,來拜年什麼的,真是沒有一點兒勉強。
現在,賈政退了,皇帝多多少少心裡存著個愧意,於是對於元春那就更是上心了,當然這也不排除現在他的女人更加多了,他對結髮妻子有點想要補償的意思。這回,知道了寶玉藥石無望,這人第一個反應,皇后要傷心了。於是他這就不樂意了,讓人先瞞著這個事情。又一想到這個寶玉,想到小時候叫自己姐夫那個天真的樣子,那個大大的腦袋,紅撲撲的小臉,黑亮亮的眼睛,他就更不痛快了,這孩子他喜歡,這是他小舅子。於是就有了戴權這一趟的走動。不過,現在當他知道寶玉沒事了時,心裡一陣的輕鬆,就把原本今兒晚上要去周貴人那裡的事拋在腦後,屁顛屁顛的去了皇后那裡。於是乎,幾個月以後又要多一個他疼愛的,有著大大的腦袋,紅撲撲的小臉,黑亮亮的眼睛的孩子。當然,現在誰也不知道這個事情,皇上也只是想親口告訴皇后,他的小舅子,她的弟弟,得了一場病,但現在全好了,省得皇后從別處聽了個一鱗半爪的,然後自己嚇唬自己。
賈政老倆口也不知道幾個月以後的事情,不過,賈政既然說到了那位的事情,也就把他今日裡把齊太醫拖出來作幌子的考量也說了,對於這些個事情,子肜自然不要多動腦筋的,只要聽安排記住了就成。再說了,她現在的心思也就只有孩子的安康和找出主事了。
第二天一大早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