動作心中五味陳雜。她邁著急促的步伐趕過來:“我現在要去一趟公司整理些東西。你們自己回家可以嗎?”葉濤笑了笑替司徒宛如回道:“當然沒問題。”
葉濤回到司徒家大宅的時候司徒宛如的母親正曬著太陽喝下午茶。司徒夫人看到兩人回來支開了僕人。“你們去準備晚飯吧。”“是,夫人。”
沒了外人司徒宛如的母親拉住女兒的手關切地問道:“我總覺得這兩天家裡的氣氛不太對勁。如果真發生了什麼事你們不要瞞著我。”司徒宛如從小到大都沒撒過謊。更何況面對的是自己的母親。她朝葉濤投去求救的目光。
葉濤見狀從容不迫走上前。他照搬之前安慰司徒宛如的話說道:“阿姨,你就放心吧。都是些生意上的事。忙完就沒事了。正好現在有時間,我給你針灸疏通經脈吧。”葉濤幾根銀針紮下去司徒夫人就靠在躺椅上睡著了。
司徒宛如開始懷疑葉濤根本沒有跟她吐露實情。“真的只是‘生意上的事情’嗎?”
“……不只是‘生意上的事情’那麼簡單!”吃晚飯的時候裴心欣堅定的說道。她還以為葉濤誤判局勢,認真地解釋道:“最近這一系列專項行動看似尋常,但其實有很強的針對性。涉及到了很多我們這些普通人難以企及的層次。所以你那個朋友很麻煩!”
葉濤臉上絲毫沒有意外的表情。如果不是早知道如此他也不會放下臨床試驗這件大事留在渚洲。但現在並不是談這些的時候。葉濤含笑道:“我請你出來吃晚飯可不是為了聊這些‘八卦’的。”
裴心欣一下想起葉濤把她丟在賓館的事。她大著嗓門質問道:“那你想聊什麼?”
“可以聊聊我能不能把你灌醉之類的問題。”葉濤目光不老實從上到下瞟了裴心欣一圈。“來,今天咱們不醉不歸!”
裴心欣貝齒緊咬心裡巴不得把葉濤千刀萬剮了:就算你的目的是把我灌倒也別說的這麼直白啊!
兩人喝到深夜都有些醉意。葉濤見裴心欣俏臉嫣紅覺得差不多了。“別喝了。我們上樓休息吧。”不知是不是葉濤的錯覺。裴心欣聽到這話臉更紅了。來到房間,郎有情妾有意,兩人緊緊地糾纏到了一起。
二人在床上一邊翻滾一邊撕扯對方的衣服。葉濤的手機忽然響了。他在衣服堆裡摸索半天找到手機。葉濤準備掛了。忽然發現電話顯示的號碼很特別。
“……別管電話了。”
醉眼朦朧的裴心欣想要把葉濤的手機搶過去。葉濤制止了她。“這個電話很重要我必須現在接。”葉濤滿臉歉意。裴心欣聞言停下手上的動作。她拉過被子遮住上身。“嗯,我明白。不著急。你先接電話。”
葉濤接通電話。“老周,你到非洲了沒有。實驗材料交到那邊接頭的人手上了嗎?”電話那邊十分嘈雜。半天才有一個人用生澀的華夏語說道:“這部手機上只有這一個聯絡人。你是他的什麼人?”
不好的預感將葉濤籠罩。就在葉濤以為老周已經慘遭毒手的時候電話那邊傳來一個嘶啞的聲音,把葉濤從地獄解救回來。“他,是……是我的老闆。讓我,讓我接電話。”
葉濤長長的鬆了一口氣。他沒等老周開口就直接說道:“不管發生了什麼,只要你沒事就好。”
“對不起,我失職了!”
儘管葉濤再三勸說老周可以等情況改善一些再告訴他原委。可老周堅持現在就要跟葉濤彙報:
老周剛下飛機就碰上了幾名當地人舉著他的名字接機。他當時沒多想就跟著上了車。等他察覺不對已經被這夥人帶到了荒郊野外。“……我盡力了,可還是沒保住資料。襲擊我的是當地**武裝的成員。人很多。我好不容易才逃出來。”
葉濤微不可查的嘆了口氣。他安慰道:“這不是你的錯。這份資料干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