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後嘆息一聲,說道:“黃山墩因為士紳多扣了口糧鬧起來了,管隊官王炆鎮因此大發雷霆,專門知會了徐老太爺,言道各處煙墩的口糧絕不能剋扣,沒辦法,這一次只能這樣了。”
王越大吃一驚,心中也開始盤算起來,不過嘴上還是問道:“那你有什麼打算?”
劉大煜冷哼一聲,說道:“黃山墩的事情估計不能善了,那裡的甲長肯定是要被拿下的,我已經跟徐老太爺說好,等到黃山墩的事情了結,便調我過去充任總旗官甲長。”
王越徹底傻眼了,急忙說道:“那我怎麼辦?”
王越又是一臉諂媚的笑著說道:“劉大哥到了黃山墩之後,能不能拜託徐老太爺,把我也調過去,我還想在劉大哥,哦、不!是劉甲長手下當差呢!”
劉大煜看了王越一眼,面無表情的說道:“此事就算了吧,光是弄我一個人過去,就已經讓徐老太爺費了不少力氣,黃山墩那邊可是肥缺,多少人都盯著呢,你以為弄個人過去那麼容易呢!”
說完,劉大煜便不再理會王越,直接拿著自己那份口糧回了屋內。
王越看著推門進屋的劉大煜,失落、委屈、憤怒、不甘,各種情緒交織在一起,最後看著劉大煜屋子的方向,憤恨的說道:“好!既然你劉大煜不講情面,那我也要想想自己的後路了。從今以後咱們一刀兩斷!”
當日,大盤墩眾人的口糧全部發放完畢,所有人都像是過年一樣,家家戶戶有說有笑,就連那些孤身一人的墩軍臉上也洋溢著喜悅和笑容。
劉衍帶著一壺劣酒和一些吃食來到了陳勳屋內,陳勳兩口子很是高興,陳江氏一陣忙活弄出了幾樣下酒菜,雖然沒有葷腥,但也算可口,二人隨即吃喝起來。
酒過三巡之後,劉衍說道:“再過幾天,你跟我去一趟王家莊。”
陳勳問道:“甲長是要買什麼嗎?”
劉衍笑著說道:“我現在已經是窮光蛋了,還能買什麼?”
陳勳與劉大煜和王越不同,是劉衍的絕對心腹,所以劉衍也不瞞著陳勳,便將製作肥皂賺錢的事情解釋了一下。
陳勳瞪大了眼睛,說道:“甲長還會做這些東西?那肥皂真的有這麼好,真的能賺銀子嗎?”
“相信我,肯定可以。”
“那甲長去王家莊要做的事情,與這肥皂有關係?”
劉衍笑著說道:“當然。咱們有了肥皂之後,還要找銷路,以及一個可以給咱們遮風擋雨的保護傘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