種昏聵,而是精神抖擻的怒目按劍而立,一副忠心耿耿的樣子。只有把總遲許幾人不見。
戴璟彬努力想讓自己聲音不顫抖都辦不到,他說道:“屬下見過大人,敢問大人,城內亂兵可是撫定?是否需要屬下率部平亂?”
說完,戴璟彬便覺得不妥,可是話一說出,又無法收回。
劉衍不以為意,只是嘆道:“宵小突然作亂。本官己是平定之,只是千戶所城百姓受驚不損失慘重啊。”
劉衍的反應不可謂不快,亂從巳時初廢起,到午時初刻,一個時辰內,千戶所城弓經恢復平靜,加上他的軍隊一隊隊在街上巡邏,這場官兵之亂己經平定。只是禍起蕭牆,在短短時間內,夏河寨前千戶所城也是損失不小。
估計有幾十家店鋪被燒被搶,眾多的居民被破門而入,損失財物不詳。更重要的是,平民死難者多達上百人。還有許多女人被汙辱。
劉衍一路而來,就看到街上到處是鮮血與屍體,其中不乏死難女子悽慘的屍身,沿著街兩邊,還有眾多被焚燒房屋,煙柱仍是升起。兵亂雖然平定,但這亂後的傷痛可不是一日兩日就可以撫平的。
戴璟彬跟著嘆氣,說道:“千戶所城百姓何辜之有,要遭受如此劫難?”
他突然想起一事:“大人,亂兵撫定後,餘下的亂兵身在何處?不如大人將這些不成器的東西交給屬下,屬下一定嚴格操練他們,杜絕此類事端再次發生。”
說完,田輝敘和陳勳、王越、苗紹等人便看著戴璟彬,好像在看一個白痴一般,這個副千戶大人平日裡也算是聰明,怎麼此時卻變得如此糊塗!
劉衍說道:“亂軍數百,除格殺一部外,餘者己是盡數擒獲,現正在押往軍營。本官己令人審問亂兵起因,何人主謀,相信很快會有結果。”
戴璟彬不禁精神一振,急忙說道:“大人,屬下儘快前往安撫,免得他們心生不滿,再次作亂。”
“安撫?”
劉衍發出一聲冷笑,他淡淡說道:“對亂軍的處置,本官己有計較,副千戶大人就不必憂心了。”
戴璟彬正要問劉衍如何處置,這時許銘領著幾個護衛趕來,他臉帶喜色,對劉衍低聲稟報幾句。
劉衍冷笑一聲,說道:“鼠輩安敢如此!”
他對許銘說道:“你帶人去將他們抓來,如敢拒捕,當場格殺!”
許銘大聲領命,他一揮手,領著十幾個護衛,還有一隊鳥銃兵,氣勢洶洶的去了。
戴璟彬正要問劉衍去抓捕誰,這時劉衍看向他,說道:“戴副千戶,我等立刻招集城內軍民百姓,匯於城南之外,本官有事要辦。”
戴璟彬看劉衍臉色不善,不由自主用小心翼翼的話語問道:“大人招集軍民百姓出城,這是何意?”
劉衍冷冷說道:“官兵作亂,罪無可恕,我要在眾軍民百姓面前,將亂軍全部處決,讓他們知道,興兵作亂,是個什麼樣的後果!”
戴璟彬一個踉蹌,差點站立不穩。
城南。
看著這種震撼的場面,百戶田輝敘部下數百官軍臉色慘白,尤其是每次排銃的聲音響起,他們數百人就集體全身劇烈顫抖一下,他們慶幸自己沒有參亂的同時,也對劉衍的雷霆手段畏懼到了極點,幾百人,千戶所城一半的官兵,說殺就殺了,這是什麼心腸?
排銃一共響了三次,己經處決了三百人,處決的人中,不乏那些總旗官、小旗官之類的小頭目,他們雖是軍官,也絲毫得不到留情,與那些普通亂兵一樣被鳥銃打死在屍體堆上。
周邊的百姓己是紛紛跪下,感謝防守大人為他們主持公道。
此次興兵鬧餉,多為千戶所城的操備官軍與各家的家丁,他們中很多人眷屬不在千戶所城內,然而亂兵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