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部入庫,而范家領頭之人也命剩下的范家夥計將一箱箱的金銀珠寶裝車,準備滿載而歸。
吳國金觀察了一會兒,只見那范家領頭之人的身邊只有三、四個隨從,幾人簇擁著那男子來到前方十幾步外的一處棚子下面,正準備休息,周圍也不見清軍兵丁,只有時不時經過的商賈,和哈喇莽來居住的蒙古百姓。
吳國金冷聲說道:“動手!”
王陽早已等的急不可耐,直接帶上十幾個錦衣衛散開,眾人呈扇形朝著那范家男子靠近。
“嗯?你們是什麼人,要幹什麼!”
王陽笑呵呵的,故意用蒙古口音的漢話說道:“我們有好
馬,不知道商人老爺要不要?”
“好馬?多少銀子一匹啊!”
此時王陽已經走到近前,兩個范家隨從下意識的要上前攔住,卻被王陽猛地一腳踢飛了一個,另一個也被旁邊的兩個錦衣衛瞬間放倒,一把匕首已經插在了那隨從的脖子上。
“啊!”
范家領頭男子剛要大叫,就被一個錦衣衛從後面勒住了脖子,瞬間就發不出聲音來。
而另外兩個隨從,此時也被其餘錦衣衛迅速擊殺,整個過程只有幾個呼吸而已,四個范家隨從便全部變成了屍體,只剩下那個領頭男子。
隨後王陽等人便控制著那男子離開了原地,來到旁邊的一處隱蔽巷子裡。
“你、你們到底是什麼人?有話好說,我可是張家口范家的少東家,跟這裡的甲喇額真是好朋友,你們要銀子,我給就是了,千萬別衝動!”
此時吳國金也跟了過來,聞言頓時笑了起來:“范家的少東家,就他媽的你叫範三拔啊!”
“正是,你們認得我?”
吳國金笑著說道:“這段時間只是從遠處觀望著,並沒有近距離接觸,竟然沒認出來,真是功夫不到家啊,這次回京,咱們都要嚴加培訓,下次可不能再出這樣的失誤了!”
王陽等人紛紛笑了起來。
範三拔卻更為驚恐,顫顫巍巍的說道:“回京?你們是朝廷的人?”
吳國金臉上的笑容逐漸消散,然後拿出了軍情部的腰牌。
範三拔看著刻有“皇
明親衛”四個大字的腰牌,頓時面如死灰:“你們是軍情部的錦衣衛!”
吳國金哼了一聲,說道:“你對京城的情況還挺明白啊,范家跟朝中大臣肯定也有些往來吧,跟我們回去之後老實交代,老子給你爭取一個痛快的死法!”
說完,吳國金、王陽等人便七手八腳的給範三拔換上了蒙古袍,然後將其圍在中間,四周還牽著不少的蒙古馬,由王陽用匕首抵著範三拔的後心,眾人一起向城門方向走去。
很快,眾人來到城門處,正好看到駐守哈喇莽來的清軍甲喇章京,吳國金微微皺眉,看此人的鎧甲樣式,應該是蒙古正黃旗的,便給王陽使了一個眼色,王陽也警惕了起來。
“你們不是剛來嗎,這麼快就要走了?”
守城的一個清兵笑著問道,頓時引起了那個甲喇章京的注意,便大聲說道:“你們站住!你們是哪個部落的,來哈喇莽來做什麼生意?”
吳國金笑著大步走了過去,四個錦衣衛也笑呵呵的跟上,快速接近那個甲喇章京。
“呵呵,我們是科爾沁的一個小部落,來哈喇莽來販些馬匹,突然想起有事要辦,就先回去了。”
甲喇章京微微皺眉:“科爾沁部的?你們的主子是誰?站住,就站在那邊搭話!”
吳國金等人卻腳下不停,快速朝著甲喇章京靠近,後面又有幾個錦衣衛跟了上來,眾人已經做好了動手的準備。
突然,範三拔
趁著王陽看向甲喇章京分神的時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