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累了,我一會兒要休息一下,值夜班很辛苦的,還會毀容,我要睡美容覺,現在換了,我能休息兩個小時呢!哼!”女護士扭頭瞪了保鏢一眼,尖著嗓門說道。
“嘶~”這個保鏢全身忍不住一抖,他扭頭往後面看了看,後面的保鏢亦是,齜了齜牙。
換了葡萄糖水瓶子,女護士又呆了一會兒,確保一個個的水都流的挺正常的,都掛進了這些人的身體裡面,她才雙手託了託胸口,扭啊扭,扭著腰肢走去了病房內值班室休息去了。
保鏢們互相對眼,有一個保鏢站起身,走到幾張床前慢慢的巡視了一圈,接著他眉頭略微的擰了擰,走到值班室門口,敲了敲半敞著房門,道:“護士,為什麼那些水都有些發黃?”
“加了藥水啊!走開,我要睡美容覺,你是想進來和我一起睡嗎?”當這個安氏的保鏢走過去的時候,這個女護士正在低頭研究自己的胸口,她的一個手還伸在衣服裡面,抬頭看見那高大的保鏢,她瞬間轉身,背對著保鏢,尖聲怪氣的說道。
“哦,你請便!”保鏢沒好氣的沉著嗓子說了一句,之後便皺眉回到摺疊床上坐著去了。
約莫半小時左右,何伯輕輕的推開了房門,幾個保鏢一躍而起,看見是何伯便都要站起來,何伯對著他們抬手示意了一下,讓他們繼續坐了回去。
“何總。”保鏢們喊了一聲,隨即讓開了一個地方讓他坐下。
“怎麼樣,一直這樣叫著嗎?”何伯小聲問道。
“是呀,這一下午加一晚上了,醫生說,得疼三天左右才能慢慢的不疼了。”其中一個叫做二虎的保鏢說道。
“哎!這幫兔崽子,下次抓到他們也給他們把膝蓋骨敲碎了,讓他們常常滋味。”保鏢們都憤憤不平起來,這一下午和一晚上他們可真是在痛苦的呻吟聲中度過的。
“是呀,這一次的事情,傷了這麼多的工人,真是讓人可氣!”何伯也是心頭難受,金礦如今損失幾千萬,可不是小數目啊:“對了,咱們的兩個自己人怎樣?”
“在隔壁病房,由小黃看著呢,傷的沒有他們重,一個是被打折了肋骨,一個是手臂骨折,還好。”保鏢跟何伯彙報。
何伯站起身,在那些工人的病床前走了一圈,一個個慰問了幾句,又表示會給他們做主,會照顧好他們家裡,會給他們家裡及時匯錢過去的,之後他慢悠悠的走到值班室門口看了一眼,詭異的笑了笑,又走到牆邊坐下了。
“何總,您回去休息吧,這裡有我們,沒事。”保鏢們看何伯坐著半天也不動,便說道。
“我去隔壁看看。”何伯說完,站起身走去了胳膊病房。
他剛開啟門,走廊的一端便走來一箇中年男醫生和兩個身材窈窕的女護士,他們慢慢的走進……
何伯微眯著眼眸看著他們,待到他們走近,走到他身邊,他才讓開門,看著這三個人走進了病房。
“噌”一下,牆邊的幾個安氏保鏢第一時間跳了起來,他們快速走到三個人面前盯著他們,一個個的眼眸犀利,彷彿要從對方的身上盯出一個洞來。
“你們……我是骨科的桑醫生,聽護士說這些病人都還在呻吟,我過來看看。”桑醫生把胸口的醫生工作證牌子放正了,讓幾個人看。
“半夜了,看什麼?”安氏保鏢警惕性很高,他們依舊盯著三個人,問道。
“我是今晚的值班醫生,我剛做完手術,趕過來值班的。”桑醫生一臉的笑容,看著倒是蠻順眼的。
“桑醫生,您來了。”值班室裡面,那個前凸後翹脂粉滿滿的女護士跑出來,跑到桑醫生面前,嬌滴滴的喊了一嗓子。
“莎麗?你不是二院的嗎?什麼時候調過來的?”顯然這個桑醫生是認識這個護士的,他皺眉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