連搖頭說道。
“不要驚慌,我就是隨口一說。”耿如雪擺了擺手,苦笑:“不必要害怕成這樣,我制定這麼一個制度就是為了防止你們因為愛情而耽誤了事業,你要知道,一個女人如果一味的依靠男人,必將會成為男人的奴隸,那麼,最終男人在外面勾三搭四,你就沒有了資本說話,我也是為了你們好。”
“我知道,耿主席,所以,我沒有。”秘書還是顫顫巍巍。
“沒有就好。男人都不是好東西,他們吃著碗裡的,還看著鍋裡的,所以,記住了,如果不是特別喜歡和男人一起生活,就不要結婚好了。”耿如雪臉上的表情極其的扭曲,疲憊加上憤怒,又加上深深的哀怨,這一切表情的混雜,便使得原本那張動人的臉龐,讓人看著便心生恐懼,想要離得遠遠的去。
“嗯,知道了,耿主席,您要回去休息嗎?”秘書小聲問道。
“回去?我回哪裡?我沒有家的,外人看我多麼風光,而真正的呢……沒有人在乎我,沒有人關心,自己的老公,幾年都不同床一次,這樣的日子,這樣的我,風光嗎?”耿如雪轉頭,已經是淚眼汪汪。
秘書趕緊從桌上拿起會議上擦手用的小毛巾遞到耿如雪的面前,卻被耿如雪推走,她站起身,看著秘書:“小娟,嚇壞你了吧,我沒事,今天你什麼都沒有看見,我,只是累了。”
“是,耿主席您累了,我送您回公寓休息。”秘書扶著耿如雪走出了會議大廳,開車送她回了耿如雪自己的小公寓。
這邊耿如雪狂躁,那邊雷雅靜自然也是不得歇,她在自家的餐廳,又開始摔盤子。
這摔盤子,是雷雅靜從小養成的習慣,以前雷天賦的溺愛寵壞了她,她喜歡摔盤子的聲音,更喜歡看到盤子四分五裂一地碎渣的樣子,於是,時常的雷天賦都會讓人買很多很多的盤子回來,專門為了給自己的寶貝女兒摔著玩。
而最近,雷雅靜摔盤子再也不是為了摔著玩,她如今正狂躁著,已經摔了一櫃子的盤子,卻還是不解氣。
“酒吧街的兇手找不到嗎?這明明就是有人故意的,公安的那幫人都是飯桶嗎?”雷雅靜看著一地的碎盤子,卻再也不像小時候那樣會又蹦又跳的了,她坐下又站起來,拍著桌子對著胡伯喊道。
“小姐,確定是tnt炸藥,公安今天中午就出了現場殘留炸藥的分析報告。”胡伯看著一地的盤子和暴怒的雷雅靜,神色憂鬱的說道。
“既然出了報告,為什麼你不告訴我,公安局準備如何處理?”雷雅靜盯著胡伯,眼眸裡是對胡伯深深的不滿。
“被我給找人把報告壓下了。”胡伯說道。
“壓下了?你想幹什麼?想反嗎?”雷雅靜怒火中燒,那雙大眼睛盯著胡伯,恨不得拿就是利劍,狠狠的對著這個老頭戳上兩劍。
胡伯不吭聲,轉身招來在外面候著的幾個傭人,將餐廳的碎渣子清理乾淨之後,他才坐下,玩著手裡的玉石球,抬眸盯著已經怒火高漲的雷雅靜,不緊不慢的說道:“三公斤tnt,外帶r3氯水雷管兩支。”
“你……你調查我。”雷雅靜怒火中燒,因為自己做的事情暴露而使得她原本有些微紅的臉轉而發青。
“不是我調查你,大小姐,你忘了,咱們家就是製造經營這些的。”胡伯繼續玩他的球,不緊不慢的說話。
“哼!酒吧街,給我好好整理一下,等我緬甸回來,繼續開張。”雷雅靜原本就大大的眼睛瞪得更圓了,她不得不放棄讓胡伯繼續調查的念頭,她知道,胡伯跟著父親雷天賦這麼多年,亦是一個刀口舔血殺人如麻之輩,手段兇殘為人嘮叨深沉,她雷雅靜除了對著胡伯總是不順著他有深深的怨念之外,她更是有些忌憚他,她不忌憚雷天賦,卻忌憚胡伯。
“咱們不如放棄酒吧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