靜的荒野中似乎顯得有點大。
小杰在電話那邊迅速介面:“酷拉皮卡有問題,他堅持他村子所有人在五年前被幻影旅團滅掉,而我們去他家調查後,發現村子裡人失蹤的時間卻是半年前,似乎是一夜間消失不見,想問一下,這是幻影旅團做的嗎?”
雙方沉默一會後,庫洛洛說話了:“半年前的話,不是。”
一個很柔美很細小的女聲在那頭響起:“他沒有說謊,但酷拉皮卡也沒有說謊,我聽不出他的仇恨有假。”
我問:“你們已經調查出他村子裡的人是半年前失蹤的,那和他說的話完全不符,為什麼還說他沒有說謊?”
那個女聲繼續說:“我可以聽出別人的心聲,他真的沒有說謊,但是有一種矛盾和痛苦存在,當我們告訴他也許這事不是幻影旅團滅的,他就會陷入一片混亂中,接著失控,有點像是被什麼迷惑中,所以想找你們瞭解一下,或許對雙方都有幫助。”
庫洛洛思索片刻:“你不能聽出他是否被操縱嗎?”
女聲說:“更像是一種洗腦。”
我接著問:“那你希望我們提供什麼幫助呢?你們又可以幫助我們什麼?”
女聲說: “刀子不會殺人,我們想抓出持刀的人,並請你們放過那把刀。”
我笑了一下:“重點是你們可以幫助我們什麼?”
“我可以聽出充滿仇恨的心聲,鑑別出敵人,而小杰他們可以去遊戲和蜘蛛聯絡,將從酷拉皮卡身上調查所知的一切告訴他們,幫忙尋找背後主使人。”
“憑什麼讓我們信任你?”流星街的人很難相信外面世界的一切,這也是庫洛洛不隨便找中間人和旅團進行溝通的關鍵。
“我叫旋律,我可以在你們身邊作為人質,如果出問題,我願意賠上我的性命,”她的聲音在纖細中有說不出的堅定:“現在對方想殺酷拉皮卡,以此來讓你身上的念鎖變成致命,我們想救他,他是朋友,也是我們的同伴。”
“稍後回覆你們。”我掛掉電話望著庫洛洛。
他反而問我:“你覺得可信度有幾分呢?”
“七分,”我回憶了一下和他們的交往經歷:“如果排除被操縱的可能性話,是九分。”
他繼續問:“那你覺得要放過那個叫酷拉皮卡的嗎?”
“刀子確實是無罪的,但你堅持要殺的話,我也不反對。”
“那就是不堅持的話,你會反對?”他笑了起來,轉身離開:“你對他們似乎不錯。”
“本來就和我沒什麼仇。”我小聲念著著跟上他的步伐。
……
截下一輛過路車,庫洛洛直接開到了城市最繁華的中心,在五星級酒店的套房住下,他說這樣在人群中反而讓對方不好出手,設定機關也比較困難。
我給了電話給小杰,答應與他們的合作,他說雷歐力在照顧和看守發燒的酷拉皮卡,所以不能來,但其他人會馬上坐飛艇趕來。接著又發了一條簡訊給俠客,告訴他小杰那群人的事,讓他安排人在路上對這幾個傢伙進行檢查,看看是否被操縱,確認沒問題再放過來。
俠客在返回簡訊給我,說是可以調查他們的行蹤去檢查,找到後先扣下其中一個人做人質,等我們談判完畢後再放還。至於莎莉,經過飛坦拷問,唯一有用的情報是她在生日晚會前,曾經有一個穿黑衣的男人在街上叫住過他,讓她做了一個關於仇恨的調查問卷,經過複述出來的問卷答案研究,莎莉是個感情比較強烈的人,應該和這次事件有些關聯,估計洗腦的啟動關鍵字就是“蜘蛛”。
伊路米給我打來電話,我趕緊詢問他那天任務的詳情。他表示委託人情報不可透露,雖然這只是個收費低廉的簡單任務,但他說委託人有個特殊要求,就是必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