iss圖片給我,並笑說回來給我補個大大的壓歲紅包,這才離開。
他明明只有一個哥哥,聽說還沒結婚,幾時冒出個大嫂來?想著也許他哥和我哥一樣,結婚在即,他也就隨口叫大嫂了,我釋然。
年前,維東效率很高地給我寄了特快專遞。
EMS信封裡,有一個厚厚的檔案袋,袋外注了“李哲”兩個黑字,刺眼得很。
我隨手把它丟到書桌最下面的抽屜裡。
就算我的好奇心再強烈,也不能成為偷偷窺探李哲的理由。
新年伊始,拜年是少不了的,或者源於情意,或者源於應酬,和往年並沒有本質的不同。
在我的記事本里,值得一記的大約只有以下幾件事:第一,到導師家拜年時,我把最近看書的幾點心得,詳細地對導師彙報了,又適當地提起對Princeton的嚮往,一副兢兢業業、醉心學術的好孩子模樣。
導師很慈祥地讚了我適才的觀點頗為新穎,說他一直很看重我,不過有些事最後敲定還要透過系裡云云,算是給了個模稜兩可的答覆吧。
第二,逛街時,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