角勾起一個妖異的弧線,熾熱的目光掃視過旁邊激動不能自已的女人。
“只是一些小把戲而已,只有藝術才是永生的。”套著黑袍的傀儡聲音嘶啞。
“好了,”佩恩打斷他們無意義的爭端,“井上今,你的目的。”
“我給你們穢土之術,同樣,你們必須,”女子面容姣好,黑髮如墨,“答應我,照顧好他,等我回來時,不希望看到他有一絲一毫的損傷!”
“你也太小看我們了吧。”梳著大背頭的宗教信仰者揮了揮鐮刀,“邪神大人是不會使他的信徒受到傷害的。”
從死亡的彼岸召喚而來的人,的確,已經不是這個世界所能承認的了。
“這個,我可不太相信……”後來曉組織的慘狀是可以見得的,不過現在也只有這裡最安全了,與一群瘋子打交道,真是活夠了。
“你保護不了他嗎。”明明是疑問句,卻被掰成陳述句,這算不算一個特殊技,佩恩?
“我現在還不能,”井上今想了想,搖了搖頭,“如果是去那裡的話,現在還不能保證我能不能活下去,如果我死了,大概這個世界上就沒有人會穢土之術了。”
“真是麻煩。”角都動了動嘴唇,對於一切無關金錢的事情,大概他都覺得麻煩。
將寫有穢土轉生之術的卷軸交給了男人,佩恩卻沒有接。
“給大蛇丸吧。”
“給他?”井上今疑惑地看了佩恩一眼,卻還是將卷軸交給了一旁的大蛇丸。
“這裡只有他懂這個。”
不怕他會背叛?這句話井上今沒有說出口,佩恩就是太自負了。
“還有,麻煩你了,請照顧好這個孩子!”似乎想到了什麼,她將身後白髮的孩子拉了出來。
現在還沒有戴眼鏡,小孩子的臉廓秀氣,細長的眉,烏黑的眼微微帶著怯懦。
“他叫什麼?”大蛇丸現在的心情很好,他將卷軸塞入口中。
大概這樣就不會丟失?大蛇丸你的肚子裡連著異次元空間嗎?
“兜,”井上今的眉眼柔和下來,“現在姓藥師,一個很乖的孩子呢。”
“阿今,你不要我了嗎?”可憐兮兮地拽緊她的衣襬。
“藥師兜,我再說一遍,你要叫我師傅。”井上今低下頭看向小孩狹長的眼,黑色的,彷彿下一秒就會泛起漣漪,柔和得不得了。
泉奈也有這樣的一雙眼,只可惜……
“那誰可以這樣叫阿今,是他嗎?!”藥師兜突然就如同一隻刺蝟一樣,退後一步指著棺材中的宇智波泉奈吼道。
後者皺著眉,身上依舊身著紅色甲冑,長髮披肩,打底的狩衣上濺有乾涸的血跡,有幾縷頭髮垂到他眼前,他依舊緊閉著眼,毫無察覺。
“藥師兜!”
突然而來的呵斥,藥師兜看著自己被甩開的雙手呆怔著。
“我不會永遠都慣著你!”井上今沒有再理會他,她離開男孩的身邊。
身邊的棺材已經消失,宇智波泉奈聽見向他走來逐漸變大的腳步聲,他開始有些想念黑白的世界,身邊有幾個陌生的查克拉,另外還有一個意想不到人,井上今……
大概意思已經能瞭解了,復活禁術果然還是被開發出來了,本來還以為第一眼看到會是千手扉間呢,似乎是想到了什麼。
“井上今,你打算控制我?”
女人怔住,她的眼神有些難以置信以及,受傷。
但在下一秒卻猛然抓住了男人的衣領,“啊喂,你這人還真是一如既往的討厭吶,該死的小團扇,我看起來那麼喜歡利用人嗎?!”
“很難說,畢竟,你又不是沒有做過那種事。”
井上今仰起頭想要看清他的臉,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