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殿下,求你了……再來一次我真的要被你玩死了……”
拓跋炎胤聞言不由輕笑:“還說去找別的男人,也就這點兒能耐。”
臥槽!鏡月未央狠狠捏緊拳頭,轉身猛的就朝拓跋炎胤的下顎一拳揮了過去,然而還沒等貼上他的臉就被輕而易舉攔了下來,被他握在掌心順勢一帶按到了腰側,緊跟著整個人都被拉到了他的身上。
鏡月未央一陣鬱悶,趴在他的胸口大皺眉頭,哭喪著臉肝腸寸斷:“嗚嗚……你們都是騙子,大騙子……不是說你練的是童子功嘛!不是說一破身就會武功散盡回到解放前嘛!不是說在功成之前不能碰女人的——臥槽!”腦子裡靈光一閃,鏡月未央唰的就爬了起來,悲憤怨念地盯著拓跋炎胤一字一頓:“他大爺的,別告訴我你已經煉成玄天訣了!”
拓跋炎胤依舊是笑,握著鏡月未央的手緩緩把她拉回懷裡:“你能在十七歲就把月蓮神功練到第九層,為何我就不能煉成玄天訣?”
“重點不是這個!傳言不是說你離功成還差三階嗎?!在我以為你至少還要再花個三年五載才能出關的時候,你突然告訴我說你已經練成了,你這不是坑爹是什麼?!”尼瑪她就是接受不了,她沒那麼強悍的心理承受力!
“呵,你身上帶了一萬銀票,難道你就要昭告天下你隨身攜帶了一萬兩的鉅款麼?就算是要顯擺炫耀,說有三千兩也足夠了。”拓跋炎胤一邊說著,一邊收緊手臂低頭湊到她面前,大眼對小眼,鼻尖對鼻尖,“只有你一個人知道,難道不好麼?”
“好你個鬼!”鏡月未央伸出一根食指重重抵上他的眉心,十分不爽地推開,“真是這樣我就打不過你了……”
“哈哈……”看著鏡月未央一臉吃癟的表情,拓跋炎胤忍不住大笑起來。這女人太可愛了,他擔心的她都不在乎,她一心一意較真的反而都是那些雞毛蒜皮的小事,世界上怎麼會有這麼奇特的女人。
“對了,不是說練了玄天訣就會性情大變麼,你以前是怎麼樣的啊?”
原來他現在這副輕浮的模樣是練功的後遺症,不是北漠帝君沒眼光。
拓跋炎胤聞言只微微斂起了眉頭,十指相扣握緊鏡月未央的手,卻是避而不談轉開了話題:“央兒,倘若有一天我不記得你了,你能不能……不要鬆開我的手?”
“呃,幹嘛突然問這個?”難道後遺症還是一波一波的,要真是一年變一種性格那就好玩了,“噗嗤……”鏡月未央被自己惡趣味的想法逗笑了,完全沒有注意到拓跋炎胤沉然的眸色。
“因為……我怕到時候,會忘了曾經喜歡你的這種感覺……”
他不想跟她坦白,其實他並沒有練成玄天訣,之所以放出不得近女色的傳聞,是因為他體內被人種了蠱。那是一種名為“比翼”的蠱毒,終其一生,只能有一個肌膚相親的妻子。他不願被人脅迫,故而四處流連花叢放浪不羈,然而與此同時,他從心底抗拒一個他不喜歡的女人給他誕下子嗣。
只不過,看著趴在胸口閉著眼睛累得睡著的鏡月未央,拓跋炎胤忍不住嘆了一口氣。
要她收了心安安穩穩地呆在宮中當一位母儀天下的皇后,似乎比爭霸天下統一九州還要有難度。
將鏡月未央送回公主府,拓跋炎胤換了身衣服便就進了皇宮,恰巧鏡月帝君與皇后在御花園下棋對弈,拓跋炎胤簡單行了禮說了些客套話,即便開門見山單刀直入:“父皇有意與鏡月成姻親之好,微臣亦同三公主情投意合,還望鏡月帝君成人之美,將三公主嫁與微臣為妃。”
此言一出,在場的一干人等,包括鏡月帝君和皇后,都傻了。
“你說……什麼?!要娶三公主?”
“你確定是三、三公主?!”
拓跋炎胤單膝跪地,俯身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