弄丟呢……”訕訕地賠著笑,鏡月未央低頭撓了撓下巴,看來這次西門九幽是動真格了,也是,畢竟她一連拖了大半年,換成是拖欠工資農民工早就造反了,西門九幽也不是什麼耐得住性子的人,萬一真的把他惹急了,她也別想有好日子過。
“那麼,明日在城門相會,”不再給鏡月未央任何推脫的機會,西門九幽起身就走人,“微臣先行告退。”
明明是為人臣子的作揖之禮,放在西門九幽身上卻完全沒有那種低人一等的自謙,氣勢凜然而霸氣,大有眾人皆臣唯我獨尊的狂傲氣魄。
見他如此,鏡月未央哭笑不得:“餵你……你這人怎麼能這樣啊!朕要是不去你……”
西門九幽頓足,回頭用那張極度抽象的臉對鏡月未央揚起一抹自認為是溫柔和善的笑意:“那微臣就在城門處一直等到陛下前來為止。”
鏡月未央扶牆跪地,真的是敗給他了。
打不得罵不得,偏偏還鬥不得,不僅得順著他的意思還得好生的供著,祖宗似的難伺候,鏡月未央發誓,這件事情一旦了結了,她就再也不要跟這個奇葩的男人有任何的來往!
為了不讓西門九幽太過舒心,鏡月未央這回出宮滿滿當當帶全了家當,夫侍是必不可少的,小奶娃是死皮賴臉要跟著的,寵物也是出門必備的解悶玩物,死妖孽先前留下來的特大號馬車這回將將派上了用場,走到哪兒都有路人不停地側目,招蜂引蝶回頭率高達百分之二百。
看到鏡月未央如此招搖過市,西門九幽臉色一暗,明顯的不悅,卻是沒有再說什麼,轉身就上了馬車,快馬加鞭連趕了十多里路,分明是要跟路人表明:他跟鏡月未央這貨不是一路的!
兩撥人馬就這麼一前一後地走著,這回鏡月未央沒再遊山玩水,空有玩心卻不得遂心,後悔得她都想把慕容晏和楚鶴鳴這兩位監軍一腳踢回宮裡頭。
“央兒……”
鋪滿了花瓣的軟墊上,彥音一頭青絲洋洋灑灑地覆在肩頭,胸前一片乳白色的水嫩肌膚若隱若現,手腳像是沒有骨頭的蛇一般順遂自然地纏上垂頭研究地圖的鏡月未央身上,臉色帶著誘人的緋紅,愈漸濃烈的**毫不掩飾的顯露在眼角眉梢。
那個該死的白朗之,居然對他下藥性那麼烈的毒,害得他活生生地禁慾了半個多月,差點兒連技術都生疏了。當然,他吃不到葡萄也沒叫白朗之占上便宜,不然被他要挾著爬到頭上,那還能有他的容身之地?
因著後宮的窩裡內鬥,連帶著鏡月未央都吃了大半個月的素,如今被彥音這麼一勾引,鏡月未央也是饞得緊,三下兩下就丟了節操快活去了,情動之下一腳踢翻了案臺發出“哐當”的重響,很快就把外頭守衛的兩人給招了進來。
一把掀開簾子,入目的不是類似於“鏡月未央呈四肢抽搐狀”的危急景象,卻是華色衣袍間水乳一交纏的盎然春色,楚鶴鳴當下收起目光看向別處,慕容晏臉色猛的一紅,微微瞪大眼睛愣了半晌,還不等反應過來便被楚鶴鳴一把拉了出去。
“他們……”
看到楚鶴鳴一臉鎮定,慕容晏卻是忍無可忍,明明壓低了聲音卻還是忍不住透出了幾個高音,手指筆直地對準帳內,橫眉斜挑隱忍怒氣:“他們怎麼能……怎麼能……哼!”
“他們在宮裡,不也是這樣的麼?”
相對於慕容晏的過激反應,楚鶴鳴卻是沉定得有些過分。
“宮裡是宮裡,不管怎麼說,現在畢竟是在馬車上!他們這樣也太過分了吧?”慕容晏表示無論如何都不能接受,如果是以前的那個鏡月未央,他大可以視而不見聽而不聞,可是在他開始重新燃起寄望的時候,這個女人卻……卻還是如此荒淫無度!
楚鶴鳴微斂神色,忽而上抬嘴角笑著看向他:“不然又能如何?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