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傾之耐心解釋,「傳聞中被稱為藥神的花骨曾研製出一種丹藥,若是男子吃了,可像女子一樣孕育胎兒。」
「你吃了?」
玉傾之點頭。
南宮煦夜將他攬入懷中,他心愛之人有了身孕,他卻高興不起來,「傾之,我不想要什麼子嗣,只要你在我身邊就夠了。」
「你不喜歡?」
「不是。」南宮煦夜摟緊他,他是害怕,男子孕育胎兒,說來是件多麼不符合常理的事,他是怕玉傾之又危險,若是有了子嗣而沒了自己摯愛,他寧願不要。
而玉傾之吃下這種藥,也是太后的意思。太后心知南宮煦夜不會再納側妃,所以便託人五湖四海去尋藥神的後人,看能不能尋得一顆可以令男子孕育的丹藥,結果還真的找到了。
太后單獨見了玉傾之,與他說了此事,玉傾之思慮再三也心甘情願吃下這顆丹藥。而太后怕這丹藥不是真的,又擔心南宮煦夜不會允許此事,便讓玉傾之事先不要告訴他,等真有了身孕才說出來。
「傾之,這個孩子不能要。」南宮煦夜道。
「可是已經有了,你還要給我一碗墮胎藥不成?」
南宮煦夜心下一凜,墮胎藥是對身體傷害極大的一種藥,他又於心不忍。玉傾之也看得出南宮煦夜是擔心過度,便安慰道:「夜,放心罷,孩子和我都會平安無事。」
「只是……」他還是忍不住擔心。
「嗯,只是什麼?」玉傾之看著他,調侃道:「難不成你想要別人給你生?」
南宮煦夜搖頭,「不是。」
三個月過後,便到了深冬季節。
玉傾之的小腹隆了起來,雖說他穿了一身寬鬆的紫衣,看不大真切。但是偶爾瞥見了那腹部隆起的地方,也總算讓人相信那名絕世男子的腹中卻是孕育了一個生命。
南宮煦夜恨不得寸步不離玉傾之,每日一上早朝,他便依依不捨。到了冬日,玉傾之的身子便十分冰冷,現下有了身孕,身子卻更加冰冷。
南宮煦夜每日焦慮地不行,對孕育之事不大懂的他便去宮裡頭請教了幾位閱歷豐富的奶孃,問這問那,問過之後便記住了奶孃說的話。回去就好好照料玉傾之。
後宮之中吃齋唸佛的太后卻是十分高興,南宮煦夜去請安之時,她臉上的笑沒有消失過,傾之傾之地也叫的熱絡,「煦夜啊,傾之現下有五個月身孕了,你呀,要好好照看著,多給他買點保暖衣物,補身子的藥材宮裡頭多得是,你要多少就拿多少去,反正宮裡頭那幾位娘娘吃的也不多,放在那也是放著。」
南宮煦夜雖不懂孕育一事,玉傾之卻是很懂的。補身子的藥材他不敢吃得太多,他身為男子,生育的地方不比女子,若是胎兒太大會造成難產,所以,要控制胎兒的體積。
自從知道玉傾之有了身孕,南宮煦夜便沒再讓他每夜為他寬衣,反過來,南宮煦夜每日為玉傾之寬衣。
深冬的季節,天氣寒冷,以前,南宮煦夜自己一人時,暖爐是用不上的。而自從與玉傾之成親後,冬季裡,暖爐放上三個,他都還嫌著不夠。
南宮煦夜動作溫和地為他寬了衣,只穿了褻衣的玉傾之小腹的凸出便明顯了許多。南宮煦夜從後面攬住他,玉傾之便拿起他的手去撫那微微隆起的地方。
南宮煦夜不敢碰,手一下子縮開了。小時候,宮裡頭的妃子只要被撞一下摔在了地上都能流產,他心有餘悸,所以不敢碰。
只穿了一件褻衣玉傾之因為他縮手的動作微微愣住,南宮煦夜怕他凍著,便扶著他的肩膀往床榻走,「你快去床上躺著。」
玉傾之上了床,南宮煦夜為他蓋好了被子,自己再寬衣,在在外沿躺下。玉傾之在被中握住了他的手,「夜。」
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