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宇嶽等幾個侍衛,便化作了家丁。
為了扮得十足十,在途徑茶城之時,還特地在當地進了些貨,若是有人問起,便說是要去京城賣茶的商賈。
南宮煦夜身上的傷未痊癒,所以宇嶽準備了馬車,讓王爺和王妃都坐馬車,他們這些扮作家丁的則騎馬。
出發三天,遇到過官兵搜查的,不過,南宮煦夜和玉傾之都改了行頭,並沒有被認出。一路下來,還算順利。
大概還有三天便能抵達京城,一行人在客棧落腳。
進了客棧的房,南宮煦夜轉身將門關上,玉傾之則將頭上的面紗取下來。
兩人在桌旁坐了下來,玉傾之倒了兩杯茶。
將一杯茶放在南宮煦夜面前,玉傾之小聲道:「依王爺之見,這皇帝還會耍什麼招數?」
這個南宮煦夜也曾經想過,皇帝要刺殺他,在畫舫那一次並沒有確定他是不是真的死了,以皇帝的多疑必定安不下心來,定會還有後續。
南宮煦夜抿了一口茶,「他心中一直忌諱我手中的兵權。」
「所以,即便你曾違抗過他的聖旨,他亦沒有過多追究。」玉傾之接話。
只是南宮煦夜當初違抗聖旨並沒有打算用自己手中的兵權來要挾皇帝,只是單純地不想讓自己心愛的人被陷害受苦罷了。
再說,南宮煦夜從一開始就沒有打算用自己手中的兵權威脅皇帝,只是皇帝心懷芥蒂,純粹是多疑。
南宮煦夜沉著臉想了想,這場明爭暗鬥已然開始,「若是他知道我還沒死,那定然不會讓我安全返回京中。」
玉傾之用玉指輕輕摩挲著茶盞的邊沿,「果真是匹夫無罪懷璧其罪,只要你手中一日握著大睿的兵權,即便你不回京城,他也不會這般輕易放虎歸山。」即便那是一隻絕對不會對他有傷害的老虎。
「唔。」南宮煦夜倒吸一口涼氣,所以在回京和不回京之中,他選擇了前者。
「王爺可做好了打算?」玉傾之問。
南宮煦夜沉吟半響,抬頭看著他,而後將手覆上他的手,握在手心裡輕輕撫著,「可是無論我作何打算,傾之都願隨我?」
玉傾之輕點頭,「自然。」
☆、51並肩作戰·生死相隨
南宮煦夜道:「皇上登基之時,我的那些個弟兄便分派到了各地做了藩王,而據我所知,雲南一帶因為時常有蠻子搗亂,至今還沒有誰願意去駐守。」
大抵明白南宮煦夜要表達的意思,玉傾之接話,眉眼之間透露著淺淺的笑意,「雲南雖偏僻,不過好山好水,去那倒也十分閒適。」
南宮煦夜聽到玉傾之對雲南也有好感,便道:「皇上心中覬覦我手中的兵權,而我卻只求一份安逸,倒不如各退一步,我將手中七成的兵權交出,再借雲南動亂不安之由請命去雲南做一個駐守邊疆的藩王,如此我既不能對他的皇位造成威脅,又能保他江山的一方安定,這筆交易對他有益無害。」
「這個辦法倒也可以一試。」
此時,門外響起了敲門聲,南宮煦夜警惕地問:「誰?」
「老爺,是我。」宇嶽的聲音。
南宮煦夜起身開門,見到外面一身家丁打扮的宇嶽,他從懷中取出一份密函,道:「老爺,府上管家寄來的信。」
南宮煦夜接過那份密函,順手將密函收入袖中,對著宇嶽點了頭。宇嶽便下去了。
南宮煦夜關了門,提步在桌旁坐下,再將袖中的信取出來。
「仙歌?」玉傾之問。
南宮煦夜點頭,一邊將信封拆了,從裡面抽出一張折了四折的紙。看過之後,便將信遞給了玉傾之。
玉傾之接過,快速瀏覽了一遍,抬頭看著南宮煦夜,「看來,還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