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遂附於言妃耳側,喃喃低語,盡訴相思之苦。言妃大駭,身顫之。成祖酒醒,疑而視之,見為言妃,大怒,拂袖而去。當下,侍於外者皆杖斃之。言妃亦貶為嬪,禁足之。三月後,言妃解禁,召族姐而問之。言氏婦人借生酒後以此事問之,曰:“畫中人真戰神呼?”生稱是,婦人又問:“誰為阿麥?”生甚奇之,驚曰:“汝怎知戰神之乳名呼?”後言氏婦人告於言嬪,言嬪痛呼曰:“汝誤吾也!”
——節選自《夏宮秘史》
第一卷 風雲起野麥乍飄香 親衛
南夏在二十多年前曾經歷過一場大的軍事改革,當時靖國公曾把兵部改為了國防部,下面置軍區、軍、師等編制,當時此項改革遭受到朝中老臣的強烈反對。後靖國公隱退後,歷經二十餘年的變化,南夏軍中編制多有變化,直到前幾年才漸漸穩定下來。國防部又被改回了兵部,下面的編制則新舊參雜地被分為軍、營、隊、伍。十人為伍,百人為隊,千人為營,軍則有大有小了,多則上萬人,少則幾千人。軍銜更是分為了帥、將、校、尉、伍長、兵。從“尉”這一級軍官往上便可以有自己的隨從親兵了。
唐紹義雖被稱為校尉,可確是佔的“尉”這個銜,也就是說不過是個隊長而已。商易之的軍銜要比他高的多,算是一城主將,手下有兩萬多計程車兵。按照標準可以用有千人的親兵,不過這千把人倒都不是跟在他身邊伺候的,有不少是擔任了警衛、通訊等特別戰地勤務。
不過商易之所說的“帳下”卻是指貼身跟著他的幾十名親衛了。剛才領著阿麥去換衣的那個親衛又領著阿麥下去,自己不覺有些得意,覺得自己果真沒有猜錯,這個叫做阿麥的俊秀小子還真有可能成為自己的兄弟了。
那親衛自我介紹道:“我叫張生,我看你比我要小,以後就叫我張大哥好了。”
阿麥嘴角隱隱抽了下,突然想起來很久以前母親曾經講過的一個故事,那裡面就有叫張生的,現在想來已不太記得故事說了些什麼,只隱約記得裡面還有叫什麼紅娘的丫鬟和崔鶯鶯的小姐。
“張大哥,您叫我阿麥就行了。”阿麥說道。
“阿麥?姓什麼?”張生問道。
“姓麥。”
“姓麥?叫阿麥?”張生被繞地有些暈,“麥阿麥?”
阿麥嘴角又抽動了下,不過卻沒有說什麼,只是點了點頭。麥穗,那個父母隨性而起的名字,好像已經離自己太遠了,還是就叫做麥阿麥吧。
當夜阿麥便在商易之親衛隊的營帳中暫時安下身來來。這個營帳中住了二十個親衛兵,除了當夜在中軍大帳內外當值的,裡面還睡了十好幾個。和這一帳子的大男人睡在一起,阿麥感覺很怪異。不過好在是在行軍途中宿營,這些人又都是親衛,不但得擔負著主將的安全,還得準備著聽他得使喚,所以哪裡敢死睡,基本上都是兵器直接枕在頭下,然後和衣而睡。
阿麥總算是大鬆了一口氣。
可能是對阿麥還有所戒備,所以張生安排阿麥睡在了最裡面,幸好他還記著阿麥身上有蝨子的事情,面上雖然沒有表示什麼,可卻下意識地往外挪了挪,儘量地離阿麥遠一些。
阿麥有些驚訝地發現,這主將的親衛兵竟然大多是面目清秀的少年。她很不厚道地多想了些,想那個打扮很騷包的將軍是否有些特殊的喜好。阿麥並不知道她真是冤枉了這個騷包將軍,直到後來她真的成了一個小兵,入了真正的軍營後,直到她用劍割斷了一個人的喉嚨之後,阿麥才明白商易之從各營中把這些面貌秀美的少年挑出來實在是存了些善念的。
親衛隊的營帳緊靠著主將營帳,那主將營帳中的燭火亮了很久。商易之和手下的那些將領不知道在商議著什麼。而徐靜也一直留在了帳中,阿麥想他可能已經取得了商易之的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