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麼不能吃苦似的,但這矯情的性子什麼時候能改改倒是個為題啊,傾溫曾經在和冬末笙一起吃飯的時候特別疑惑的問:“卡琳娜,到底是誰把你給慣成這樣的?”那時她正瞪著桌上被挑挑揀揀出的各種佐料。
後來知道了有夏至這麼個人的存在的時候她才瞭然為什麼冬末笙有那麼多矯情的習慣,有人慣著了不起啊。
夏至一挑眉,唇語相譏“那也總比沒有人慣的了不起啊”
那要說起夏至的狼子野心那可是路人皆知,冷倰就是因為太早看穿了他的企圖才會一直把冬末笙往自己身邊拉然後給她灌輸:“長得好的男人不靠譜”這種媽媽閒來無事才會叨叨兩句的內容,然後毫無意外的被夏至列入黑名單。
雖然冷大小姐一直不屈不撓的在阻撓夏至的各種計劃並且被逼急了把人家的志願表都給偷改了,可惜天高皇帝遠,自從到了美國之後只能隔岸觀望,為此冷倰不知道咬碎了多少後槽牙。
你說吧,看不慣一個人有時候真沒啥理由,比如喬嘉雪一直是夏少爺忠實的崇拜者並且無條件支援,比如冷倰從頭到尾你要是讓她說她能把夏至的毛病挑上個三天三夜的不帶重複。
【16】所有關心都不可以成為秘密
“我說……你能解釋一下你為什麼會在我家嗎”
冬末笙實在搞不懂為什麼自己睡了一覺醒來之後就已經從鄉下回到了城市。眼前都是熟悉的擺設,身下也是柔軟的大床。
唯一奇怪的,是坐在大床對面沙發上的夏至。
這個人正一臉的不爽,一條腿翹起搭在另一條腿上,手指在鬆軟的沙發上來回彈弄,幾天不見而已,他的頭髮顏色又從亞麻色染回了黑色。
還沒等冬末笙緩過神兒來,夏至也沒有回答的問題,而是雙手插在口袋裡甩了甩頭髮看向她:“餓了嗎”
我這想吃點什麼看你這架勢也不敢讓你給我做啊搞不好你下一步就要炸了廚房。
冬末笙覺得自己拿夏至越來越沒有辦法了,她不擅長安慰人,嘴笨,也更不適應別人安慰她,再者,她的神經比較粗,工作上的事情可以處理的事無鉅細,但是情感生活上的一舉一動她都會被牽扯被動。她現在根本不敢看夏至的眼睛,甚至她自己都不知道自己在想些什麼。
正想組織語言來質問一下夏至為什麼會出現在自己家,自己不應該在老家嗎這種問題。
門突然被推開,有小麥色面板的柳婷笑眯眯的端著個砂鍋,對她說了句:“末笙姐醒了呀,那夏至我們可以吃飯了!”
“柳婷!?”冬末笙驚得從床上跳起來,掀開被子就下床找拖鞋:“你怎麼會在我家?你……”
“笙笙醒了啊,快點來吃飯吧,你妹妹都做好菜了!”耳畔從餐廳傳來的老家舅媽的聲音格外清晰。
夏至無奈的看著冬末笙到處扒拉拖鞋,從櫥底下輕車熟路的把備用的拖鞋找出來,然後從後面把她掛在衣架上的大衣裹在她身上,在她耳畔輕聲說“我本來就想把你接回來的,結果你家七大姑八大姨的太多事兒了非要上城裡看一看,你這小妹更是熱心腸好傢伙一下就把我攆出了廚房還好不熱乎的招呼你家親戚在家裡吃飯,我看這口氣,怕是要住上幾天來個城市幾日遊了。”
那語氣裡,帶的委屈可不是一點點。
雖然不知道自己熟睡的時候夏至到底是使了什麼辦法把自己在不被吵醒的情況下千里迢迢接回了家,也不知道自家這龐大的親戚是為什麼一塊跟著回來,不過眼前人這股委屈她可是從小看到大,她可不會因為這而心軟。
颳了刮夏至的鼻樑,冬末笙笑的格外狡黠“該!誰讓你非要接我回來”
夏至一把抓住她的手,捏了捏她的掌心:“有沒有良心啊,明明是緹娜給我打電話說你們公司裡有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