長時間的兵營生活讓他們變得跟外面的人很不一樣,她一直就覺得慕江城很不一樣,或許他的不一樣就在這裡。
她看了一下身上的衣服,確定完全沒有任何問題之後,才走了出來。
林北北雖然懼怕那群人,但還是走在景暖暖身後幫她撐場面。
看到景暖暖過來,慕江城趕緊過來迎人。
其他人眼神飄忽不定,隔得較遠的人則在低聲議論。
對於景暖暖這個嫂,他們是嘴上叫得歡樂,可實際上在心裡誰也不服。
有道是無風不起浪,他們認為景暖暖一定是做過什麼,才會招來人在婚禮搗亂。在他們眼裡,景暖暖就是個外人,對於這個來不明的外人,他們心裡存著敵意。
總得來說,這一頓飯也吃得不愉快。
景暖暖不介意,但慕江城心裡卻窩著火。
可他也不知道到底該怎麼做才好,這群兄弟都是跟著他一起上過生死線的人,他了解他們了。嘴裡說得好聽,但心裡不服就是不服。
可他也不能由著他們欺負景暖暖。
“反正,我今天也把話放在這裡了。她就是認定的妻,這個位置就是她的,永遠都是她的。這是已經發生不能改變的事實,你們也只能接受。”
聽完他的話,周圍的人不再說話,景暖暖卻覺得有些尷尬。
她能感覺到這些人不喜歡自己,她也理解他們為何不喜歡自己,換做是她,她也不會喜歡這麼一個‘嫂’。
她是不介意的,可慕江城沒法不介意,因為這些人是他的生死兄弟。
她想了想,往小酒杯裡倒了滿滿一杯白酒,“這杯酒是我敬大家的,話不多說,都在酒裡。”
語畢,她仰頭一飲而盡。
火辣辣的感覺從口腔一直到咽喉,疼得她眼淚都要出來了,但還是強裝鎮定。
“我知道各位對我不滿意,但我會盡力讓你們滿意。”
她的話說完了,她自己都覺得奇怪。
明明這只是一場戲,什麼時候開始,她已經入了戲?
是見到他的第一眼?
她伸手碰了碰自己因為酒精刺激而變得滾燙臉頰,低聲道了句抱歉,轉身離開。
慕江城沒有去追,他知道自己要是這會兒離開了,景暖暖那杯酒就白喝了,看到林北北追了上去,他也就放心了。
接下來他就應該好好收拾這群魂淡了。
景暖暖回到了休息間裡,嘗試用各種方法讓自己的喉嚨舒服一些,可都沒什麼效果,酒精的味道是越來越濃烈,刺激著她的喉嚨和心臟。
她從未碰過酒精,因為她習慣靠自己解決一切事,而不是藉助菸酒之類的東西來麻痺自己的神經。
林北北很快也進來了,她也不知道該怎麼處理,就給景暖暖剝了個甜橘,水果酸甜的味道讓酒精的刺激淡了一些,景暖暖也漸漸舒服了。
看著她緋紅的臉頰,林北北冷哼一聲,“我還以為那個姓慕的是個好人,每想到他就這樣看著你被欺負,現在也不來安慰你。”
景暖暖擺了擺手,她覺得頭有點暈,慢步走到了床邊坐下。
“他這個時候要是過來了,我那杯酒不就白喝了。”
“為什麼呢。”林北北想不明白。
“他若是過來了,他那群兄弟又該不高興了,豈不就是白喝了。”
“那他為什麼那麼在乎那群人,兄弟有老婆重要嗎?”這句話問出來林北北就後悔了,一邊是生死兄弟,一邊是剛認識幾天的‘老婆’,到底誰更重要,顯而易見。
不過,景暖暖倒是不在乎這句話,她認真的解釋了一下,“在部隊裡面生活的人,會隔絕跟外面的聯絡,特別是特種部隊。軍營就是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