旁躺著,這種失而復得的感覺讓肖卓羲一動都不敢動。
不會是做夢吧?肖卓羲探下手去,摸了摸尤輕禹的臉——溫熱的,好像很真實。
尤輕禹感覺到他的觸碰,呢喃了兩聲就緩緩睜開了眼睛。
肖卓羲還沒想好到底該怎麼面對他,見他睜眼,頓時手足無措地瞪圓了眼睛,一動不動。
“娘子……”尤輕禹意識還不怎麼清醒,看見他很自然地就叫出口,順便還把臉湊過來朝他額頭上蹭了蹭。
肖卓羲原本都相當於對他的感情死了心,這時候聽見這句娘子更是百感交集,眼睛裡不自覺地就湧出了幾滴眼淚。
尤輕禹這才清醒過來,看見他流淚,一向處驚不變的臉上也顯出些慌亂:“娘子,乖,別哭……”
肖卓羲從來都是個記吃不記打的主兒,剛剛還在因為他的出現驚喜,一聽見他溫柔的聲音,委屈湧上來,立馬又有些傲嬌:“用你管!”
“不用我管用誰管?你那個青梅竹馬的饃片嗎?”尤輕禹冷哼了一聲,看向他的眼神有些惡狠狠的。
肖卓羲的傲嬌本來就是衝著尤輕禹的溫柔來的,尤輕禹一皺起眉頭,他反而不敢放肆了:“你你你……你在亂說什麼?”
“我亂說?哼,以後你離那傢伙遠一點!”尤輕禹得寸進尺,看某人害怕了,乾脆把連帶條件一起提了出來。
肖卓羲驚愕地睜大了眼睛看他:“為什麼?饃片他惹你了嗎?”
“這個你不用管,以後只要跟他保持距離就好了,聽見沒,肖卓羲!”尤輕禹語氣犀利地警告,最後甚至咬牙切齒地喊出了他的全名。
兩個人相處的時候,他什麼時候被這樣對待過,肖卓羲見他這副惡聲惡氣的樣子,再聯想到遊戲裡那隻玉兔寶寶最後的去處,一陣悲慼湧上心頭,嘴巴一咧,竟然咿咿唔唔地哭起來:“用不著你管!你還來幹嘛?給老子滾蛋!”
儘管流著淚,肖卓羲還是氣勢十足,連推帶搡地想把某人推下床去。
尤輕禹這才明白自己好像裝過頭了,忙使勁巴著他不肯鬆手:“喂喂,娘子!”
“尤輕禹,你混蛋!”肖卓羲罵了一聲,故技重施,又一口重重地咬在尤輕禹的肩頭。
這次比上次怨氣重得多,下口可謂毫不留情,甚至還特意下了狠勁兒,咬得尤輕禹嘶嘶地吸了好幾口冷氣。
“娘子,嘶……上次的疤還在呢,鬆口,嘶……”尤輕禹很沒節操地在自家娘子面前求饒,“我錯了,我錯了還不行?”
肖卓羲完全不理會他,一直到嘴裡嚐到了血腥味,才鬆開了牙齒,這次一腳把尤輕禹踹到了床邊:“你走吧!老子不想看見你!”
尤輕禹重嘆了口氣:“我要真走了,你又得抱著被子哭個半夜。”
“胡說!老子,老子也不會!”肖卓羲被識破,連辯駁都有些結結巴巴的。
尤輕禹重新湊過去,把肖卓羲密密實實地壓在自己身下:“那,我瞞著你是我不對,但剛開始還不是你自己瞞著身份接近我的?”
肖卓羲氣憤地瞪著他:“我瞞著你又不是為了耍你,只是不方便說啊!你後來明明是故意的,竟然……竟然還留下那種話就自己下線!”
肖卓羲說到這裡,心裡一顫,眼裡又有些霧濛濛的:“還有兔子,不是說給我的嗎?算了……反正我也刪號了,用不到那個,你愛給誰給誰吧!”
兔子的事情尤輕禹早在被錢默質問的時候就感覺到了自己的做法好像有些不妥,這下被肖卓羲當面說出來,更是氣短:“那個……兔子給泡泡是因為,當時情緒比較低落嘛,她說想要我也沒多想,順手就給她了……離活動結束還很久呢,為夫再去給你刷一隻,咱們等會兒去把刪的號取消了好不好!”
拉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