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信,在她面前,江逾白永遠都是最最溫柔的江逾白。
“何潸潸,我再說一次,你給我站住!”
還吼,還吼,吼你個大頭鬼呀,不理你就是不理你。
潸潸只覺得心肺沉重的厲害,難過的不知道怎麼才好。
後頭傳來奔跑聲,江逾白幾步就追上來,他拉著她的胳膊兇狠的喊:“讓你別走那麼快,不知道自己肚子裡有孩子嗎?”
孩子,只是因為孩子,如果沒有孩子你還會娶我嗎?
潸潸只覺得自己委屈的像海那麼深。
推開他,好容易抽抽搭搭說了一句話,“你走開,找你的真愛去,以後我的事和你沒有一點關係。”
“你的事?你有什麼事?再去找楚鈞給我們辦離婚嗎?你敢!”
“我為什麼不敢!”潸潸向來吃軟不吃硬的脾氣又犯了,她梗著脖子看著江逾白,一張小臉雖然透著倔強,卻已經哭得梨花帶雨。
江逾白忽然失笑,這個小東西,她和安璟太不一樣了。安璟是外柔內剛,而潸潸卻是外剛內柔,堅持只是她的表像,褪去這層硬殼,她的內裡軟的一塌糊塗。
捧起她梨花帶雨的小臉兒,江逾白啞聲說“我愛的是你”然後就深深的吻了下去。
潸潸大概是給他的話嚇到了,瞪著大眼睛半天沒反應過來,江逾白無奈的說:“傻了嗎?我的一句告別就讓你這麼震撼嗎?”
“江逾白,你剛才說什麼?”潸潸現在還覺得耳朵嗡嗡的,江逾白的那句話好像飄渺在雲霧裡,感覺不真實。
“我已經說了,聽不見就算了。”江逾白害羞了,不好意思再說出口。
剛才還哭的人抹了抹眼淚強調:“不行,重要的事情要說三遍,你才說了第一遍,快說!”
“不說。”江逾白冷下臉,有點彆扭。
“不說呀,我知道了。”潸潸垮下臉,看樣子又要哭。
江逾白給她磨得沒脾氣,只好捧著她的臉貼在她耳朵上大聲說:“我………愛………你。”
潸潸給他震得捂住耳朵,“幹嘛這麼大聲,我耳朵不聾,聽得見。”
江逾白給她恨得牙根兒癢,恨不能立馬按在車上好好幹一頓。當然,這也只能是想象。
其實,潸潸內心是狂喜的,但是此時她覺得怎麼表達都是矯情,看著江逾白磨牙嚯嚯的模樣她才有大仇得報的感覺,又怕把人給惹毛了,忙摟著脖子軟軟的叫“老公。”
“老公,我也愛你。”
江逾白傲嬌哼了一聲:“早就知道,我這麼帥!”
潸潸笑米米的也不反駁,她發現江總的心裡其實也住著一個小男孩,有時候需要遷就一點還讓讓他自我感覺膨脹一點。
日月輪轉誰也擋不住歲月更迭,秋風漸漸涼起來,潸潸也穿上了毛衣,花店的生日也可能因為秋天的蒞臨顯得蕭條了一些。
潸潸的肚子並沒有大多少,穿著打*和寬鬆的長款毛衣,依舊是窈窕的腰身,不過江逾白知道,晚上脫去了層層衣衫,她的小肚子還是鼓起了一點兒,偶爾運氣好,還能感覺到小傢伙懶懶的動一下。
婆婆說一定是個女孩子,女孩子都比較懶,胎動的不頻繁。潸潸對於孩子的性別沒有概念,倒是江逾白非要執著的說是個兒子。
一連下了好幾天的雨,地上的法國梧桐葉子落了滿地,潸潸有些無奈,店裡養了好幾口人,這一直沒什麼生意可怎麼是好?
江逾白倒是老神在在,他正繫著圍裙在廚房裡做飯,先是滾油裡炒熟雞蛋盛出來,再另起鍋放入西紅柿翻炒,出鍋前放雞蛋點香菜,紅黃綠相間的一盤西紅柿炒雞蛋熱騰騰的出鍋了!
潸潸坐在客廳裡幫婆婆扯毛線,偶爾抬眸與他眉目傳情一下,小樂和阿雯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