嗎?”潸潸抓著江逾白的手指,雖然知道這些話不好問,但是作為夫妻,她不僅想和他分享快樂,還要分擔痛苦。
江逾白笑了一下,很短促的,“一開始挺難接受的,也難怪江培風這多年一直瞞著我,我父親在我心目中一直是個端方君子的形象,沒想到卻這麼不堪。不過也漸漸釋然了,也許是因為我有你,我很快樂就無心去計較那些陳年舊事了,拿這些跟自己過不去,不值當。”
潸潸轉過頭,她清淺的眸光和他教纏在一起,輕輕親了親他冒出細細胡茬的下巴,潸潸慢慢說:“老公,以前的事情都過去了,現在我們在一起,就是老天對我們的一種補償,我們好好生活,嗯?”
江逾白一根根親著她的手指,說:“是的,我們一定要性福,所以今晚我一定要進去。”
潸潸開始沒明白他什麼意思,想半天才明白他指的是什麼,在他胸口捶了一下,“你真討厭,人家跟你說正經的。”
江逾白果然是一本正經的神情,“難道我還不夠正經?我是很正經的向你提出我要進去。”
潸潸喉頭上下滾了兩下,竟無言以對,她默默的飄身離去,只留給江逾白一個憂桑的背影。
江逾白以為她生氣了,忙拉著她的手討好:“怎麼了?我開玩笑的。”
潸潸回頭,仰起的小臉兒在月光罩上一層牛乳一般的光暈,許是江逾白的錯覺,他覺的她此刻鮮嫩可口,眼睛像黑亮的葡萄,嘴唇像鮮潤甘甜的石榴籽,總之就是一盤飯後水果等著他下腹的樣子。
江逾白也不管是在外面,他托住她的臉頰,迅速低頭,含住了她的嘴唇。
房間裡,婆婆抱著小白笑米米的說:“小年輕兒呀,真饞嘴貓似的,不是說你呀,小東西。”
潸潸以為吃了一頓大餐然後給吃了一頓算是過了生日,誰知道驚喜在第二天還持續不斷。
絲絲讓人送來一張非常漂亮的嬰兒*,進口胡桃木打造,非常環保。潸潸打去電話謝她,人家走已經坐飛機走了,潸潸只好給她發了簡訊息。
江逾白說還要給她驚喜,她沒有想到的是他會帶她去做火車。
火車是到江南的,他們換了一次汽車才到了目的地,“風荷鎮。”
江逾白說這是江家祖宅在這裡,他小時候也經常在這裡住。
潸潸曾經聽池菁說過,要來拍電影什麼的也沒江逾白拒絕,等到了她才知道,原來這才是原生態的度假村,不,這個比度假村更有歷史價值。
江南的水鄉,黑瓦白牆,溝溝壑壑山山水水間,江逾白用鮮花來妝點,雖說已經涼秋,但風荷鎮還是繁花似錦溫暖如春。
江逾白這次來避開了很多熟人,單是帶著潸潸四處溜達,他指著大片片的玫瑰花田給潸潸看:“看,玫瑰花。”
潸潸都不知道怎麼來形容自己的激動心情,忽然她發現了一片光禿禿的土地,就問道:“為什麼這裡沒有花?”
“那是塊實驗基地,本來是想種新品種的玫瑰花,有點像荷蘭的藍色妖姬,但是一層層淺下來,到了邊緣,變成了白色。”江逾白細聲給她解釋呀,曾經,他以為這片花田裡一定能種出花,名字他都想好了,叫“時光靜好,”可是不對的時間不對的土地,怎麼能開出自己想要的花朵。
“好可惜,現在你不能種了嗎?”潸潸滿光漫過田野,她彷彿看到了江逾白形容的那種美好。
“都不是我的了。”江逾白淡淡轉身,潸潸卻能感覺到他話語裡的失落。
從出事後他一直神情如常絲毫看不到悲傷頹廢的樣子,現在看來他不是不難過,只是不表現出來罷了。
緊緊握住他的手,潸潸輕聲叫他:“老公。”
江逾白笑笑:“我沒事兒,走吧。”
“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