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逾白,“你是說這些事背後都有人在操縱?那我們豈不是給人當槍使了?”
江逾白點點頭:“我並不敢確定,但我也相信絲絲不會那麼做。現在寧和度假村開幕在即,我們也沒時間去徹查此事,絲絲那裡你什麼也不要說,過幾天的開幕式該叫她去剪綵還去,就是盯緊點兒。”
沈譽神色凝重,他點頭答應,“你放心,這次有人替我們盯著她,她沒機會作怪。”
江逾白拍額大笑:“我還忘了,我可是邀請老牛來參加的。”
“老牛?那是誰?”沈譽好奇的問。
“葉方襦呀,你們家絲絲給他起的外號兒,俯身甘當孺子牛,就耕耘你們家絲絲的一畝三分地兒。”
“好吧,老牛。”沈譽抿緊了嘴唇,小酒窩裡開出朵桃花兒來。
潸潸從酒店裡走了後在路上瞎溜達,身體痠痛,精神萎靡,沒辦法,她只好回到別墅裡。
整整一天,她都在睡覺,明明是睡著了,腦子裡卻亂哄哄的一片,已經分不出是夢還是現實。
一個人,為什麼要活著,他活著,又有什麼意義?
爸爸說:“活著,是因為想看到摸到愛的人,而活著,就是讓所愛的人過得更好。”
爸爸,我那麼愛陸湛卻不能和他生活在一起,我活著,努力想讓他活的快快樂樂風風光光的,可為什麼就這麼難?
潸潸醒來的時候已經是晚上,月光浸潤著她的腳背,一切都那麼美好平靜,好像那撕心裂肺的痛楚不過是她的臆想。
潸潸坐起來,她把被子拉到腰間,懷裡抱著個心形抱枕,就愣愣的發呆。
門鎖輕微的響了一下,接著被推開,外面的燈投進門板高低那麼一塊,男人的身影被包裹的若明若暗。
江逾白挽了袖子鬆了領帶,他把外衣一扔,上前就把潸潸抱起來。
潸潸並沒有尖叫,她看著他,他們的眼睛隔著一層月光,心卻隔著一個月球。
“江逾白,放下我,你他媽的放下我!”從最初的平靜到歇斯底里的瘋狂也不過是幾秒的時間。
江逾白任她捶打,“何潸潸,我沒空和你玩遊戲,你該知道,你不吃飯,你的婆婆也沒心思吃,你要她老人家陪你一起捱餓嗎?”
潸潸這才停止了掙扎,江逾白把她放地上,讓她踩著自己的腳。
“你說婆婆沒吃飯?”
“嗯,你一整天都不下樓,還關著門,她很擔心你。”
潸潸閉了閉眼睛,她明白其實婆婆現在的依賴心很強,這種寄人籬下的日子,她像個小孩子一時看不到潸潸就心慌。
“我下去看看。”
江逾白拉住她,“鞋子,衣服。”
接著她被安放到沙發上,他給她在睡衣披上一件晨褸,又拿來布拖鞋給她穿上,然後拿過髮梳一下下給她梳著頭髮。
潸潸身體僵硬任他擺佈,每一下的溫柔就像一根針紮在她的皮肉裡。她逃似的站起來,頭也不回的奔下樓。
江逾白並沒有跟下來,一大鍋燉好的雞絲乾貝粥冒著香味兒,潸潸這才覺出了餓。
她先盛了一碗到婆婆房裡,果然,婆婆還在燈下織毛衣,並沒有睡覺。
潸潸看著她手裡奶黃色的小衣服,好奇的用手抓著看:“哇,婆婆,你這個搞什麼?”
潸潸的鼻頭一酸,她忙吸了吸,大聲說:“婆婆,都幾點了你還不睡覺,織什麼毛衣,對你眼睛不好。”
婆婆舉起手裡嫩黃的小衣服說:“我是在給你們的寶寶織。”
“寶寶?哪來的?”潸潸裝傻,她才不會生江逾白的孩子。
婆婆用手戳了她腦門兒一下,“傻丫頭,當然是你和小江的寶寶。”
潸潸把粥放在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