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些糧草送往徐州府,得先緊著那裡的官差士紳。”
“至於爾等賤民的賑災糧食,還在運來的路上,還不知何時能到,先等著吧!”
“什麼……”老百姓聽到這話,頓時大驚失色。
只是卻無人,敢站出來反抗!
除非真到了萬不得已,不然哪有百姓敢與朝廷官員作對。
至少現在,他們還能夠逃難去往其他地方。
百姓這般模樣,實在是二人未曾料到的。
洪三更是感觸良多,快步走到老百姓跟前:
“各位,你們沒聽到他說這糧草押送至徐州,先緊著當官的吃。”
“至於你們的,依舊杳無音信?”
“愣著作甚,難不成你們便這般無動於衷!”
望著依舊不敢有任何舉動的百姓,小月的心中滿是震撼。
“這便是我大乾治下的百姓,這便是大乾治理天下的官員!”
“百姓流離失所,只能任人宰割!”
“如此下去,這大乾還能存續多久?”
“師父,您常說百姓如水,水能載舟亦能覆舟!”一剎那,小月的眼中散發出冰冷的寒光。
沒有任何徵兆,直接運起體內真氣,一掌揮出。
“嘭……”
剛剛,那還滿臉囂張的將軍直接被這一掌擊飛數米,倒在地上。
略微掙扎便沒了動靜。
這一刻的小月,秀目中不僅蘊含著驚人的殺氣。
更是藏著難以言明的意味。
押運糧草的將軍死去,不僅讓一眾百姓瞪大了雙眼。
也讓站在一旁的洪三心中滿是震撼。
,!
這還是那個平日裡,只曉得洗衣做飯的師妹嗎?
“你這樣的朝廷命官,簡直是丟盡了大乾的顏面。”
“如此草菅人命,若留你在世上,不知禍害多少百姓。”
片刻過後,老百姓也回過神來,紛紛跪在地上,朝著小月磕頭。
剛剛他們雖然嘴上不敢言,但心中卻也恨死了那名將軍。
他們難道就不想反抗嗎?
想,當然想,極度想!
可幾千年的思想,早已深深刻在他們的骨子裡。
面對朝廷命官,他們心中更多的是恐懼,是害怕。
所以哪怕被羞辱,也不敢有任何反抗。
“諸位鄉親快快請起……”小月望著依舊不斷磕頭的百姓,連忙開口道。
洪三見此也不由得嘆氣道:
“他終於明白為何葉師弟只痴迷江湖,不願考取功名。”
“這大乾朝廷……”
與歡呼的百姓不同,押糧計程車兵見此頓時變得驚慌失措。
他們也知曉,出手的女子能夠輕易殺死將軍,武功定然非同凡響。
只是礙於朝廷押送糧草的命令,也不敢輕易離去。
只得面面相覷,不知所措地站在原地。
敢當眾襲殺朝廷命官,他們也是頭一遭見。
“爾等可曾見過此令?!”小月從懷中拿出金令。
為首的副將,走近仔細端詳著金令。頃刻間瞪大了雙眼。
“令牌,這是我朝公主才能擁有的令牌!”
“屬下參見公主殿下,千歲千歲千千歲。”
一眾士兵見此也慌忙跪下。
老百姓望著被士兵跪拜的小月,心中充滿了敬意。
若不是公主殿下,他們中間不知要死多少人。
百姓便是如此,誰對他們好。他們便記著誰。
更何況,這人是當今朝廷的公主殿下!
“行了,你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