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慕容毅長得那麼像武哥哥,蝶舞?你應該要為我高興才對;我們是最好的朋友,難道不是嗎?”
朋友?朋友就可以搶她喜歡的男人嗎?朋友就可以丟下她哥哥不管嗎?蝶舞轉過身臉色非常的冷說:“你明知道我也喜歡慕容毅,朋友難道就可以搶好友的喜歡的男人嗎?難道就可以忘記我哥哥嗎?”
她完全愣在那,顧戴妮並不知道蝶舞會喜歡上慕容毅,臉上的笑容完全僵在那,只覺得蝶舞現在變得很陰險很可怕,沉下頭委屈的說:“我並不知道你也喜歡他,不然我打死也不會去搶你喜歡的男人。我沒有忘了武哥哥,就算我們回去了,那你能保證武哥哥會喜歡上我嗎?”
蝶舞可笑的看著顧戴妮一臉委屈的模樣,在現代顧戴妮搶走了她的哥哥,在古代顧戴妮搶走她唯一喜歡的男人。按下心坐在椅子上冷言冷語的說:“沒錯!你就是知道,你比誰都明白我的心思,你明知道我喜歡我哥哥,可是你卻想進辦法讓我哥哥喜歡上你。好!我忍你,因為我們是朋友。可是現在呢?你同樣搶走我喜歡的男人,你算什麼朋友?”
顧戴妮猛的抬起頭注視著蝶舞,變了,變得那麼自私,變得不再是以前的秦蝶舞。這麼多年的好友,居然因為一個男人而翻臉?淚水劃過了一道淚水,“蝶舞,你變了,完全不再是我認識的那個秦蝶舞。”
蝶舞那雙邪惡得眼眸漸漸暗淡下來,她在做什麼?她怎麼可以對自己的好友說出那種話?陰下臉說:“人都是會變的,自從那次你沒有來救我的那刻,我就已經不再是秦蝶舞,現在的我,已經成為秦始皇的女兒,秦冷玉。”
她怎麼救蝶舞?自己都自身難保了,再說以妖王的法力就已經讓顧戴妮無能為力,抓起蝶舞那雙冷冰冰的手說:“蝶舞?我是真的很想救你,可是當時的情景你也知道。我可以不嫁給慕容毅,但是我不能失去你。”
那句話深深的觸動著蝶舞那刻冰冷的心,空洞的眼眸閃爍著泛光,再次無情的甩開顧戴妮的手說:“我已經不再是你認識的那個秦蝶舞,所以請你回去。”
眼前的這個女人變得那麼陌生,讓她們距離拉得那麼遙遠,顧戴妮眼裡閃爍著淚水走了出去,蝶舞轉過身注視著顧戴妮的身影,嘴角微微一抹:“顧戴妮,祝賀你。”眼角流著冰冷的液體,慢慢的從臉上劃過。
〃查到是誰放火了嗎?”東家大少爺板著臉坐在輪椅上瞪著傾姐,又捂住受傷的傷口咳了幾聲。
“人是查到了,不過還請東家大少爺再我沒說是誰之前,要饒恕放火的人。”傾姐臉色很難看,也不知道該不該說出來,萬一說出是誰,以東家大少爺的脾氣誰奈何得了他?
“要我饒了放火的人?別跟本少爺討價還價,說!是誰?”要他饒了放火的人,他是絕對不可能嚥下那口氣,還記得當時他抱著蝶舞要衝出來時,被頂樑上了一根木頭重重打落在他背上,現在傷勢還沒好。
“她就是前不久被人刺傷雙眼的秦琴兒,還請東家大少爺看在我的份上,就饒了她這一回吧?”傾姐知道東家大少爺因為蝶舞才會那麼生氣,可是這要是再把秦琴兒怎麼樣,那豈不是更可憐?
“饒了她?哼!來人?把秦琴兒給我壓上來。”那雙好似在冒著火苗的眼眸瞪著下人,下人急忙退去找秦琴兒。
過了沒多久下人把秦琴兒壓制上來,雖然秦琴兒眼睛眼睛瞎了,但是她很清楚東家大少爺現在在氣頭上,急忙跪下說:“東家少爺,您就饒了琴兒這一回吧?琴兒已經知道錯了。”
東家大少爺直視著跪下地上的女人,腳狠狠的一踢指著秦琴兒厲聲說道:“你這個賤人,也有資格讓本少爺饒你這條賤命?來人?把她壓去官衙,讓知府大人自己審判。”
秦琴兒急忙亂摸,這才好不容易抓住東家大少爺的腿,哭得很可憐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