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被組織追殺了,所以,現在要隱藏起來。”亨利尷尬的笑道。
“組織為什麼要殺你?”花瓣更加的疑惑了,每年她們都會向組織交錢,更為組織賺錢的殺手,組織為什麼要殺了他呢?
“難倒你們沒有被追殺麼?”亨利嘆氣道:“排名前三的殺手可都被幹掉了啊。”
花瓣大吃一驚,她們從來沒有聽過這件事情,更沒有被組織追殺。
看著花瓣吃驚的表情,冷軒斷定,她們沒有遇到暗殺,看來這個組織不是剷除所有的殺手,而是幹掉那些不聽從命令的殺手。
很顯然,花瓣三姐妹,她們似乎很聽話,或者說,殺手組織的老闆是個好sè之徒,不忍心對這三個標緻的小妞下手。
“所以,我現在偽裝成這個樣子。”亨利無奈的聳聳肩。
花瓣也是深深的感嘆著,沒想到組織作出這麼殘忍的事情,當今成為世界前幾的殺手,他們哪個不是為組織作出巨大的貢獻的?不說其他的,組織需要的經費都是他們一波殺手拼了命賺來的。
可惜,組織不懂得這些,感覺礙事的人,就必須除掉,無論他做出多少的貢獻。
花瓣本以為這個大家庭有點溫暖,卻不料,殘酷的讓她的心發顫。
“大姐,我們會不會被追殺啊?”花心害怕的問道。
“呵呵,放心吧,我們可是很規矩的。”花瓣摸了摸花心的腦袋,其實她的心裡也沒有底。
花心點點頭,又看向冷軒,只要有冷軒在,她就覺得很安全。
“好了,有什麼事,我們之後再聊吧,現在可是在比賽啊。”冷軒擺了擺手打斷了她們的許久。
圓形的決鬥場內,到處都是人的屍體,鮮血染紅的土地,但人們絲毫沒有停下來的意思,揮動手中的武器,殘酷的廝殺著。
人,本來就是生物界的一員,無論怎麼進化,他們無論怎麼壓制內心的不滿,憤怒,殘忍可來到這個角鬥場,當他們看到別人身體裡噴出鮮紅的血液後,最原始的能力被徹底的激發出來。
他們就是要方式。
隨著廝殺,角鬥場裡本來有一萬人,可最後只剩下一千多人。
但看臺上沒有參賽的大佬們,似乎對這種情況很是不滿意,第一場大廝殺本來就是要篩選有能力的人的,可現在剩下這麼多,往後的比賽可要費勁不少了。
但遊戲有規則,一個小時內,還站在角鬥場的人,就有資格進入明天的比賽。
冷軒他們幾乎沒有和誰交戰,就順利進入下一輪,這多虧了吳夢雅的毒攻,還有冷軒他們處於角鬥場的邊緣,沒有多少人注意到,算是僥倖。
隨著一聲鐘鳴,比賽結束,勝利的人們發出高亢的吶喊,能活下來就有希望。
而躺在地上死去的人,沒有人可憐他們,沒有實力就要死去,這就是黑暗勢力永恆不變的法則,弱者,沒有人會同情。
冷軒不想去了解什麼人被幹掉了,反而要關注活下來的強者,他們的威脅遠遠大於死去的人。
重新上了看臺,蛇堂主飛撲撲到冷軒的懷裡,然後捧著冷軒的臉,一陣的親吻,算是勝利的獎勵。
這麼曖昧的動作,愛吃醋的顏如玉氣的臉sè通紅,咬牙切齒,差點撲上去把蛇堂主給撕了。
冷軒也很享受美女的這份芳香,也愛看顏如玉吃醋的樣子。
隨後,傑克透過麥克風讓工作人員把各隊伍的還活著的人,重新統計一下。
還是之前的那個男子,拿著表格走了過來,驚訝的看著冷軒他們。
“我說過,我們沒有那麼弱。”冷軒笑道,心說,你以為我們都會被殺了,可我們就是活了下來。
男子把表格遞給冷軒,說道:“哼,你們都活下來怎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