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他們才好。木槿看到我平安無事,便急著要我寫封家書捎回去,也好讓葉家的老爺和夫人放心。我心疼她趕路辛苦,便讓她彆著急,休息幾天再回去送信,木槿笑著說就知道小姐心腸最好,搞得我弄了個大紅臉。
木槿這次來,倒是給我帶了不少的東西過來,除了金子和和一些必備物品,還有食物,衣裳,鞋襪,配飾,反正形形色色裝了許多,甚至還捎來了一些書本。她說我這段時間一定吃苦了,簡直瘦得不像樣,臉色也憔悴,打定主意要給我好好補一補,又問和我同房的是什麼人,性格好不好,並說這房內怎麼只有一張床,那個人沒有對你做些什麼吧?
我沒好意思告訴她自己這麼久以來一直睡長椅,正想找個理由搪塞過去,卻忽聽門吱呀一聲開了,馬文才踏著大步走進房來,身後跟著他的矮胖小書僮馬統,縮在馬大爺身後探出一個小腦袋指著木槿道:
“就是他,公子,就是他。他剛才竟然敢說您的壞話,說您……說您不長眼,養了個沒眼色的狗奴才,肯定也不是什麼好東西!”
噗!我被這話逗笑了。於是說,馬統這廝還真是個沒眼色的傢伙,連這種話都說得出,生怕你家公子不揍你是吧?
果然,馬統話一出口,立即被馬文才結結實實一腳踹出門去,罵了句:“白痴,給我滾!”他這腳一踹出去,木槿的臉色當即就便了,不動聲色地橫擋在我面前,衝著馬文才大叫道:“你想幹什麼!”
“我沒想做什麼,倒是你怕什麼?”馬文才攤了攤手,冷冷笑道,“怎麼,聽說你是阿棠的書僮?怎麼到了今天才來?身為奴才不好好伺候主子,自己倒是跑出去逍遙快活!”
“文才兄!”我迅速打斷了他的話。木槿卻已經微紅了眼眶,低頭道:“對不起公子,是我的錯,都是木槿不好……”我抓住她的手,表示不要多想,與你無關,並且向馬文才解釋道:“是我之前出門倉促,急著處理一些事情,沒有帶她出來,文才兄誤會了。”
“誤會?也罷,隨便你怎麼說。”馬文才繼續冷笑一聲,大步向床邊走去,坐在床頭衝我們道,“葉華棠,剛才我好像聽你的這個書僮說,問你睡在哪裡?”
“是呀!”木槿不顧我的阻攔,理所當然地道,“我初來乍到,自然需要對我們家公子如今的衣食住行好好地瞭解一下。”
“好啊,這個你不用問他,我就可以告訴你。”馬文才道,“喏。”他伸手指了指長椅,“你家公子就睡那裡。”
木槿氣得變了臉色。
“你竟然讓我們家公子睡長椅!”只聽聲音的話我還以為她就快要爆炸了。馬文才卻意外地絲毫不為所動,還繼續道:
“這可跟本公子沒什麼關係。是你們家公子自己說的,說他從小到大的夢想就是有朝一日能能夠睡長椅,還讓我千萬不要跟他搶。我念在同窗之誼,幾次邀請他來床上同睡,他自己不肯,我又能有什麼辦法?”
“那你身為男人,就應該自己去睡長椅,讓我們家公子去睡床鋪才對!”木槿氣得慌不擇言。我還沒來得及阻止她,就聽馬文才那廝在床上大笑起來,反問木槿明明大家都是男人,為什麼葉華棠就該睡床,他馬文才就應該睡長椅?木槿頓了一下,反駁說因為她家公子身體弱,你的身體好,應該謙讓才對。馬文才表示他很謙讓了,這床鋪明明就可以兩個人同睡,為什麼他家主子偏偏不睡,難道是有什麼不可告人的秘密,有什麼難言之隱?這傢伙今天說話異常利索,竟然在最後把木槿逼近了死衚衕裡,任是小姑娘伶牙俐齒,因為本就不佔理,此刻竟也沒有了話可以去反駁。
我見小丫頭支吾著說不出話來,臉色漲得通紅,不由得有些心疼,在那邊用力地給馬文才打眼色,那傢伙哼了一聲,倒也沒再為難木槿,只是最後下了定論,告訴我說,他呢是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