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母親知曉,金帽將軍道:“女王眼下正在寶庫中閉關,除我之外,誰也不見。只是。。。。”
宋鳳兒道:“叔叔有什麼話,但說無妨。”
金帽將軍嘆道:“陛下她。。。。她若能掌控木龍,諸位若擾她心神,是福是禍,難以預料。”
宋鳳兒自也擔心此事,卻仍道:“咱們定會謹慎小心,叔叔放一百個心吧。”
有金帽將軍帶路,途中暢通無阻,不久來到那寶庫之外,金帽將軍領東採奇等人入內,這寶庫中本佈滿機關陷阱,然而金帽指引,熟知關鍵,宋鳳兒也知道不少,這才一一避過,約莫行了數里路,來到一間大石門外。
金帽喊道:“陛下,陛下,微臣有要事稟告!”
那石門紋絲不動,更無回應。
金帽又道:“陛下,如今百姓惶惶,人心思變,局勢惡劣,正要陛下登高一呼,令百姓心安哪。”
石門中那人說道:“你。。。。快些滾了。。。。誰敢造反,你便將他殺了。”聲音蒼老,且絕非女子。金帽臉上變色,問道:“陛下,您身子不適麼?”那人不再答話。
東採奇伸手抵住石門,用力一推,那石門喀喀作響,卻未挪動,其中機關重逾萬斤,堅硬至極,非她所能。索酒問道:“這石門該如何開啟?”
宋鳳兒搖頭道:“我也不曾進來過,實不知其中秘密。”
索酒兒見門上有一骷髏浮雕,那骷髏雙眼血紅,似曾有鮮血滴落。索酒兒忙割破手指,塗上骷髏眼睛,那石門響聲劇烈,卻依舊未開。
東採奇皺眉道:“這機關確是這般開啟法,可你若真是女王兒子,為何也打不開?莫非只有那女王本人才行麼?”
金帽嚇得不輕,驚出一身汗來,問道:“賢婿,你是。。。陛下之子麼?”
索酒道:“將軍,這事眼下全無干系,咱們莫要再提了。”
宋鳳兒打斷兩人,道:“我來試試!”鴛鴦劍出鞘,割破肌膚,滴在骷髏眼上,那石門隆隆震動,機關收縮,東採奇喜道:“成了!”運勁去推,石門順著滑輪,自行縮入石壁中。
眾人步入這大堂,見其中廣闊高大,佈置得富麗堂皇,卻不見半個人影。兩邊種著粗厚樹木,樹殼中似有物隆起。
忽聽一樹中有人喊道:“姐姐,救我。。。。”
宋鳳兒“啊”的一聲,一劍劈出,這鴛鴦劍何等鋒利,霎時切開樹殼,嘩啦一聲,只見一少年跌了出來,眾人定睛一瞧,此人與索酒年齡相仿,正是寒火國太子,宋鳳兒之弟。
宋鳳兒心中一疼,忙將他扶起,太子悶哼兩聲,嘴角吐血,東採奇急忙運功去救,但覺這少年腦中思緒紊亂,痛苦無比,身軀並無病痛,可心力交瘁,她實是回天乏術。太子忽然慘叫,就此氣絕。
宋鳳兒哭道:“弟弟,弟弟!”扶起他屍體,咬牙切齒,默默流淚。
索酒兒看清這少年臉龐,當真與宋鳳兒是一個模子裡刻出來的一般,心想:“他們並非同胞姐弟,但卻比同胞姐弟更像。”
東採奇顫聲道:“這少年身子是。。。。是血肉縱控念造出的。”
宋鳳兒喊道:“你怎知道?這功夫又有什麼用處?”
東採奇觸碰這少年心思血肉,他那痛苦念頭也傳入自己心中,激發心魂,莫名間便想起不少隱秘來。她道:“有人。。。。女王她。。。以自己身子為源,造出這少年。這少年並非她兒子,正是她本人。”
宋鳳兒驚呼道:“什麼?”
金帽將軍全摸不著頭腦,問道:“太子便是陛下?這是妖法麼?可兩人言行舉止,全然不同,太子也遠不及女王陛下心機深沉,武功高強。”
東採奇道:“這軀體暫且生出魂魄來,但。。。。只要她有心,那魂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