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簡笙耳尖發紅,任他親著。
他總是有咬人的習慣,呼吸稍抽離一分,咬了口她的下唇片才才徹底離開。
好像只是突然想親她,所以就親了。
之後給她關上車門,繞去駕駛位。
卻因為他這種事先沒什麼前奏,帶著一些強勢的親吻,簡笙面頰的熱意未散。
等他也上了車,將門關上,狹小空間裡只剩下他們兩人,那種曖昧的氛圍溢位更多。
許洲天倒比她自然許多,將她買的那袋月餅遞還給她,“怎麼買這麼多。”
簡笙接過來,說道:“有七個。”
“三個是我跟我室友的,另外四個,是買給你的。”簡笙說。
“四個,覺得我能吃這麼多?”
“我沒說完,是買給你和你室友的,你可以帶去宿舍分給他們。”簡笙道。
許洲天垂下視線,落在那袋月餅上,“那你想的,”
“可真周到。”
“不過,我不過中秋節。”許洲天道。
簡笙頓了下,不由想起高二那年中秋節,他大晚上跑來她家樓下找她,她給他帶了一個紅豆沙月餅下去,他也說的是:
不過中秋節。
簡笙倒是把這一點忘了。
“不過節吃月餅可以嗎?”簡笙道:“就把它當作普通的食物。”
“如果月餅也不想吃,沒關係的,我都帶回宿舍分給我舍……”
她還沒說完,許洲天從袋子裡拿了一個出來。
他道:“買都買了,嚐嚐。”
簡笙道:“這個是明大月餅,不知道味道怎麼樣。”
許洲天已經撕開包裝,開啟來,裡面的月餅是紫色,很大眾的月餅形狀,只不過月餅上面刻有明大的校徽。
“這個好像是蛋黃流星陷的。”簡笙道。
許洲天一大口咬下去,月餅缺了一半。
“怎麼樣?好吃嗎?”簡笙問。
許洲天道:“還行。”
想到那晚許洲天好像是從她外婆那裡出來後,跑去找的她,並且心情看起來很不好。
簡笙想起許洲天的外婆。
“對了,許洲天,”簡笙問出口,“你外婆她……”
“怎麼樣了?”
“現在精神狀態有好點了嗎?”
其實問出這個問題的時候很忐忑,時間過去了這麼久,有很多變數。
她不知道是好還是壞。
許洲天道:“好多了。”
簡笙鬆下一口氣。
“那她現在還在精神病院嗎?”她問。
“嗯。”
簡笙猶豫了下,道:“我可以去看看你外婆嗎?”
許洲天吃月餅的動作稍頓。
他轉頭,對上簡笙黑亮的視線。
“可以嗎?”簡笙摳了下手指,“如果不方便的話,就算了。”
“有什麼不方便的。”許洲天吃完最後一點月餅,“只要你想去。”
“那我們現在去看你外婆吧?”簡笙道:“正好我買了明大的月餅,讓你外婆嚐嚐。”她低頭看了看,嘀咕:“應該多買一點的。”
聽見許洲天道:“我外婆她也不過中秋節。”
“月餅她也不喜歡吃。”
簡笙愣了下。
沒說話了。
許洲天傾身過來給她扣安全帶,“不過,今晚可以帶你去見見她。”
“她應該會高興。”
“再問一遍,你確定要去?”安全帶扣緊那刻,許洲天問。
簡笙點了下頭。
從明大開車去凱瑞私人精神病院需要一個多小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