咽的女音。
事後簡笙出了很多汗,被許洲天抱著重新去了一趟浴室。
洗完澡,簡笙睡意不大,注意到右面牆前的書桌上,擺放著一個輕粘土捏的小人,之前她一直都沒留意到,怔了怔。
輕抓了下許洲天的手,對他道:“能不能抱我去書桌那?”
許洲天捲起她一絲頭髮,“使喚我?”
“不行嗎?”簡笙道,“拜你所賜,我現在好累,沒力氣。”
許洲天扯唇,黑眸沉沉落在她紅潤的臉上,“你這是在撒嬌?”
“……”
“你如果要這麼認為,就是吧。”簡笙道。
“那還不夠勁,聲音再嗲一點。”許洲天掐她臉。
“囂囂,”已經親密地接觸過,之前的餘溫也還在,簡笙便沒有多矯情,像本能地流露出來,雖然她並不會撒嬌,“抱我過去。”
許洲天盯了盯她,唇角扯著弧度,“夠了。”
“你信不信再嗲一點,我又會忍不住弄你?”
“……”
簡笙沉默不說話了。
許洲天將她從床上抱起,去了書桌那。
簡笙身上穿的許洲天的睡衣,很寬鬆,穿上後基本不顯身材,但是她臉擺在那,經過事後的紅慍也未完全退去,長髮都被許洲天撥到一邊,半側耳垂和白嫩脖頸露在外面,又一身黑,比平日多出不知道多少嫵媚。
她對此並不自知,伸手將那個小人拿到手上,“你還留著它。”
手裡的小人是她捏的,照著許洲天的模樣,不過技術很差,其實一點都不像他。
許洲天幫她勾了勾耳邊的碎髮,低應:“嗯。”
簡笙忽然想起來,她之前答應過,還要給許洲天捏一個“她”版的小人,但是後面課業太忙,直接忘了。
手裡這個,是許洲天生日的時候,她送給他的生日禮物。
過了這麼久,有些退色,表面也沒最初那麼平滑了。
“還有這個。”聽見許洲天拉開抽屜,音色沉。
他手邊的抽屜拉開,從裡面拿出一個橙色的小柿子掛墜。
簡笙目光投過去,再次一怔。
一道畫面浮現在腦海。
“這個送給你。”她將手裡的東西朝許洲天遞過去。
他接過後,垂眼看了好一會,捏了捏,問:“怎麼是柿子?”
“你沒聽說過那個諧音嗎?”
她唇角淺彎,“柿柿如意。”
“事事如意,”許洲天捏了下那柿子,語調懶慢,“以前還以為不準。”
“現在準了。”
“……”
簡笙從他手裡拿過那個小柿子掛墜,低頭認真看了一會,說道:“你送給我的東西,我也都還留著。”
“我送過你什麼?”許洲天似乎不記得了。
簡笙抬頭,“那個粉白色兔耳朵陶瓷茶杯,還有那個兔耳朵髮箍。”
許洲天挑了下眉,輕哂,“怎麼都是兔子。”
“因為我屬兔呀。”簡笙道。
這一聲“呀”,許洲天挺喜歡,他凸出的喉結輕滾,捏簡笙下巴,“這點東西你就這麼稀罕了。”
“那現在我人也是你的,”
嗓音打了個轉,“是不是樂上天了?”
簡笙對上他深邃的黑仁,舔了下唇,沒說他自戀,而是順了他的意,應:“嗯。”聲音很柔。
“那怎麼,也得再樂一次。”許洲天撥弄她耳尖。
“嗯?”簡笙下意識發出聲。
許洲天直接將她抱起,咬住她耳尖,“嗯什麼,就是允許你再睡我一次。”
時間轉眼又過了一週,十月份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