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弄巧成拙,卻壞了我們的好處。”
白明進一步問道:“”難道除了離婚,就沒有別的辦法了?“
鱔尤說:“如果是暗殺或下毒,要他的性命亦未嘗不可,不過案發後,難逃法網。自古謀殺丈夫的,能有幾個與情郎享福到白頭!我卻不願走這條路子。”
白明說:“不須殺他,只找些岔子惹他犯法,一被逮捕,你就可以提出離婚了。”
鱔尤有些憂慮地說:“只怕他出獄後會查明真相,對我們不利,他有絕頂武功呢。”
白明見這計不成,那計不就,轉對鱗尤問道:“那麼美人兒有沒有良法?提出來共同商議,可行即行,不可行再想。”
鱔尤想了想說:“如果能惹他犯一宗夠殺頭的案子,名正言順地借法律之手把他宰了,以後就什麼憂患也沒有了。”
白明聽了,拍著胸部說:“這個容易,我是‘管尖幫的副幫主,只尋些藉口,當眾敲他一下,他武功高,性剛強,必然不服。我叫來幾個幫員與他對打,惹出他用絕技,不難打死一個人,而且我可找一個心腹藉機殺死一個,事後栽到他身上,他有百口也難辯得清”
鱔尤問:“如有執法嚴之人查明真相怎麼辦?”
白明說:“這個你放心,謀發圩的水警哪一個不怕我!不說我父親是圩長,直接管著他們,倘若逆我一言,我只要把幫員叫來,他便得傾家蕩產,前次被我帶人抄了一家,哼也不敢哼一聲呢!如他們上告,我表伯是水警局長,哪有手指向外彎的啊。”
鱔尤聽了這一計大喜道:“就照你的辦。”於是一個謀劃的秘密,開始隱隱活功,
來正氣只顧著殺豬賺錢,維持家庭,早出晚歸,哪裡知道自己的妻子已經投進白明的懷抱,而且用計謀陷害自己呢!再加上鱔尤有一套媚術,每天早晚,像初婚時一樣熱情,關懷備至,使自己心裡覺得總是甜滋滋的。
自古明槍易躲,暗箭難防,因上述種種原因,所以才有白明對他敲詐,激他與管尖幫歹徒勇斗的一幕。來正氣只知白明因肉價而報復,卻不知更大的陰謀在後頭。
當來正氣施展武功,偷偷從鐵窗裡鑽出,潛回家中之夜,妻子鱔尤裝出為他流淚不止的樣子,為丈夫蒙冤受枉憤憤不平。她對丈夫說:“你既蒙冤枉,何不趁現在逃出,趕到上面告狀去?”
來正氣不知她心懷鬼胎,坦率地說:“我這樣去告,無罪就真的變成有罪了。”
鱔尤不解地問:“為什麼?”
來正氣說:“本來無罪,這越獄出來就會被人加以畏罪越獄之罪,不是反證了自己嗎?所以我不能親自去告,只得回獄中等待,全靠夫人為我申明呢。”
鱔尤涕淚橫流地說:“夫君蒙受天大的冤枉,為妾一定為你申訴雪洗。”裝出依依不捨的樣子,還熱情地給了丈夫的好處,才安慰他回牢獄去。
來正氣回到獄中,總認為妻子會為自己鳴冤叫屈,卻不知自己未離開家庭,妻子已把自己的計謀告訴了白明。白明知道情況,立即到水警局長表伯蝦朋處報告了詳細經過,而且領鱔尤親自首告丈夫來正氣越獄之事。
水警局長蝦朋聽了表侄白明的報告,命蜆括財回謀發圩提來正氣到水警局。
來正氣見自己被上面提去,總認為是妻子為自己上訴之功,自己一到局裡,便可以真相大白,卻不知自己早被定了死罪,而且妻子己首告了自己越獄之事。
來正氣一到縣獄,立即手銬腳鐐,了丁當當,加重了幾十斤,來正氣見了大吃一驚,叫道:“我是無罪的!無罪的!怎麼要戴腳鐐手銬……”
獄吏聽了,大怒道:“自己招供了殺人之事,判了死刑,又欲翻案,殺人之罪加越獄之罪,死有餘辜。”跟著把鱔尤告他越獄的狀紙扔給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