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你剛才借我的劍,我替你殺了他。劍還你。我不欠你的劍,也不欠你的情。”
龍舌蘭正想說什麼,小欠已忽叱了一句,“鐵兄。”
他手一抬,已把龍舌蘭平空托起。
龍舌蘭沒料到這小欠會突然推走了她。
鐵手也沒想到陳心欠會突然把龍舌蘭推給他。
他馬上接:
──用盡他一切的溫柔、輕柔去接他,那力量比用指尖去撫摸自己的眼球還輕,比第一次以唇去尋找愛人的唇還柔。
他接住了龍舌蘭。
受傷的龍舌蘭。
──臉上還淌著血的龍舌蘭。
還有她玉靨上仍遺留著這一晚永不磨滅的刀的劍影;心的傷痕。
然而,小欠卻在這瞬刻間做了許多一點都不輕柔的事。
他的劍已還給了龍舌蘭。
他手上卻有一把“女子神刀。”
他在水裡疾行(可怕的是,他在水中/水裡/水上竟行比陸上還快!這若無絕高的泳術是絕對辦不到的,但泳術極高明的人也一樣不成,除非還有極高強的內功,那麼,豈不是說,他的內功、泳術、還加上劍法和刀法,都同樣高絕了嗎?),一下子,已到了那些爬到巖上的、爬上岸的、甚至在水中載浮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