個土財主好哇,守著一畝三分地,娶幾房夫郎開枝散葉,舒服自在。”
陽心月仍然不放棄地勸了許久,唾沫都快說幹了,蘇小沫死不鬆口,堅決不肯入仕途。既然蘇小沫無意仕途,陽心月便不打算顯露身份,失望是在所難免的,好在她有秘密的收入來源,並不像三皇兄那樣缺錢,不需要藉助蘇家的財力。
隨意聊了幾句後,陽心月便話峰一轉,衝著蘇小沫微微一笑,“這幾日才聽說,妹妹是上個月成親的,姐姐沒什麼禮好送,等將來你們的孩子生下來後,送套玉八寶吧。”
所謂玉八寶,就是玉做的八種生活器具,玉佩、玉環、玉枕、玉璧、玉碟玉盆……玉碗、玉筷。好壞全在玉質和手工,只是有一條,玉璧上一般要刻上父母親和孩子的名字。
蘇小沫推辭不過,便笑著謝過,報上了自己和無歡的名字。
陽心月讓隨侍記下,輕笑著問道:“蘇妹妹是在哪裡看中秦相公的,真是好眼光。”
秦無歡被贊得很不好意思,垂下眼眸,蘇小沫笑道:“他原是我的貼身小廝,自幼爹爹便買下了。”
“哦?這麼說秦相公挺有魅力啊,”陽心月的眼中波光流轉,閃過無數希翼,“秦相公原本是哪裡人?”
秦無歡見陽心月看著自己,便簡短地說了一下自己的身世。陽心月詫異道:“你家原本是開鏢局的?陽城人?你……確定你是秦家的孩子?”
秦無歡被她的追問弄得有些莫名其妙,點了點頭道,“我是母親十月懷胎生下的,進蘇府時已經十二歲了,當然能確定。陽小姐,怎麼……”
陽心月忙掩飾地笑笑,“我是看秦相公的氣質,不象是江湖草莽,所以才有此一問,有得罪之處,莫怪莫怪。”
莫怪才怪,蘇小沫不動聲色地看著陽心月,揣測著陽心月這一問的目的。問別人家夫郎的事,多少有些失禮,陽心月不象是愛八卦的人,打聽無歡的身世幹什麼?而且她眼中的失望怎麼都掩藏不住,決不是她所說的這麼簡單。
難道無歡讓她聯想到什麼人嗎?蘇小沫在回程的路上,不住地思索。
第二十九章 好孕連連
六皇女回宮後,一臉凝重,阿舸教人在暗中畫了秦無歡的畫像,已拿給曾詩真辨認。但這不是重點,重點是,阿舸說,另一名隨從打扮的人,是名高手,武功極有可能在他之上。
前些日子,她就聽說過蘇家來刺客的事,此時蘇家請江湖中的高手當保鏢,是很正常的事,但不正常的是,一個財主家,不來盜賊來刺客!
當時她還不認識蘇不沫,但對天都的異動,都會關注,因此派人去查原因,居然只查出刺客來自魅夜堂,而魅夜堂的堂規極嚴,這表示買主和原因永不可得知了。
現在,六皇女斷定與秦無歡的身世有關,焦急地等著曾詩真的回覆。不過半個時辰,曾詩真便入宮求見,說秦無歡與楊定舉的長像沒有相似之處。
六皇女皺眉思索道:“會不會是長得像母親?”
曾詩真思量一番道:“也許吧,那個秦無歡不是說家中是因失鏢而被抄,那麼陽城一定有卷宗,派人去陽城查探一番便知道了。”
六皇女覺得有理,立即派人手去陽城,調查威遠鏢局之案,是否屬實,秦無歡是否為秦家親生。另外派人手盯著三皇兄的人,看他們是否有異動,這些年三皇兄的人馬似乎一直在尋找某人或某物,此時想來,很可能與當年楊定舉的案子有關。
此事按過不表,蘇小沫回到家中後,便向爹爹說了今日與六皇女會面的事,六皇女以為她不知道自己的身份,這對她來說,是個便利之處。而且六皇女並沒強人所難,這讓蘇小沫對她的印象又好了一層。
談及六皇女對秦無歡的態度,蘇小沫不禁疑惑地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