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著打破世俗觀念的感覺。會穿白無垢,熱愛香水,喜歡一切美麗的事物。
連白玫瑰插在他的頭髮上也毫不違和,只有優雅與矜傲。
“我是不是穿什麼都很好看?”
他穿著那件蒼綠色的和服,在他和等身鏡之間轉了個圈,站定在鏡子前,滿臉的陶醉。
那是對自我的一種欣賞和肯定。
也可以說是毫不掩飾的自戀。
福澤諭吉腦洞沒停。他將說這話的黑澤蓮代換成了武裝偵探社的年輕社員們,最後在腦補完國木田獨步說出“我是不是穿什麼都很好看”的話後,他立刻殺死了自己所有的腦補。
……果然。
只能是由黑澤蓮來說這種話啊。
青年披散著溼噠噠的銀色長髮,忽然間從鏡前回頭朝他挑眉一笑,紅色的眼眸裡滿是笑意。
然後他突然湊近,近到福澤諭吉又能聞到他身上的香味了。
……不再是之前的香水混合威士忌的味道,而是因為借用了他的浴室和沐浴露,變成了他最熟悉的薄荷味。
和他自己身上一樣了。
“我好不好看呀?”青年的聲音又低又軟,帶著點歡喜和愜意,還沒等他回答,就穿著和服,光著腳在地上蹦了好幾下,“看來我還挺適合穿和服的。”
“適合。”福澤諭吉稍微附和了一下。
“我總共就穿過兩次和服。”黑澤蓮把玩著腰帶,細數平生為數不多的兩次和服經歷,“一次是上次在購物中心,一次是現在。”
然後他慢慢抬眸,意味深長地看著福澤諭吉。
“真巧,兩次都被福澤先生看了。”
什麼意思?
什麼叫被自己看了?福澤諭吉暗自琢磨著這句話的意思,發現他還是趕不上青年奇特的腦回路。
他覺得自己變得不正常起來,以前這類無關痛癢的問題,他想不明白就不會再想了,只有在有關黑澤蓮的問題上,無論是有沒有意義,他都想弄明白。
“我們來下棋吧,我看到福澤先生家有棋盤了。”
最後的話題終止於兩人都感興趣的棋局。
“好。”他點頭。
黑澤蓮沒向他解釋關於那句話的意思,正如他也沒有回答之前那個“是不是穿什麼都好看”的問題。
但他覺得
有一點微妙的不平衡感。
他對那句話耿耿於懷,想了又想,但青年輕飄飄就跳到了下一個話題,轉移能力極快,像是對那個問題並不在意。
是不是無論誰在他面前,他都能那麼隨意坦然地問出那個問題呢?
福澤諭吉產生這個不平衡感的念頭只維持了十幾秒,立刻就被自己的年齡說服了自己已經四十八歲了,有些奇怪的想法最好不要有。
可事實卻偏偏不如他所願。
天氣、天色、人物、佈局,無一不在往兩年前兩人的經歷上靠。
宛如場景重現。
他們在傍晚時分的雨中的屋簷下對弈,他全神貫注,青年則是漫不經心。
但全神貫注的卻輸給了漫不經心的。
努力不是決定性因素,棋類多半看天賦。
而後那人在最後的關頭居然玩笑般地改了棋局,指著棋盤上擺出的一朵花,笑眯眯地說:“只想擺出漂亮的花送給福澤先生。”
後來還坐在了他的大腿上打住,不能再回憶了。
說起來他倒也沒問過黑澤蓮,當初為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