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實質的變化,說不出具體的不平凡之處,但已不能阻止他們做出這種判斷。
雲帆點點頭,道:“是呀,李叔叔,有一段時間不見,您看上去是越來越年輕了。”恭維人家的話,雲帆也學到了一點,有時候是真心,有時候是假意,這需要視情況的不同,從而採取相應的態度。對於自己身邊的人,有時候講一講這樣的話,會無形之中拉近雙方的距離,這樣一來,話閘子就開啟,後面要談些什麼,都能順勢而來。
“呵呵,少爺真會說話。老了,老了,不比當年吶。”李石笑了,“少爺,過那邊坐,順便看一看這幫小子的訓練。上一次少爺回去跟老爺提了要給他們多多改善伙食,這幫小子本來就吃得不錯,這一下更好了。他們還說要好好感謝少爺您呢。”
雲帆坐了下來,將熱茶喝過一口後,道:“弟兄們每rì的訓練如此辛苦,多加點菜也是應該的。這個不必記在心上。”他看了看場中的人,幾乎都是熟面孔了,雖然他還不大記得他們的名字。掃視一番後,雲帆發現沒見到王濤和陳福,便隨口問道:“李叔叔,好像王濤和陳福兩位大哥不在此處,他們出去了嗎?”
李石仍在站著,他聞言答道:“是的,少爺。老爺有事情吩咐,就讓他們去辦嘍。”
雲帆點點頭,並沒有繼續問下去,而是換了話題。他在寧城遇到張勁,且在他的口裡知道大鬍子或者說山羊鬍那一夥人自從刀疤被抓之後,沉寂了一段時間,最近卻突然活躍,劫殺商客和捕快,很是鬧出些動靜來。他有些好奇,想向李石打聽一番:“李叔叔,還記得上次我們從三潭回來的那個晚上嗎?被抓走的那個刀疤臉現在怎麼樣了?”
時隔兩個多月,李石想不到雲帆還能記得這樣的小人物。在李石眼裡,此等雞鳴狗盜之輩,是不足一提的。因為他跟著的主人,雲帆的父親李瑱老爺,是一代高人,相應的他的眼光也跟著提高。他聽到自家少爺這句話,心裡有些驚訝,以為雲帆應該是對於所謂江湖中人的一種好奇之心,並不涉及其他。他以為身為僕人,就應該滿足小主人的這份興趣,於是將他知道的一些事情告之,道:“聽說那晚逃脫掉的幾個頭目上個月幹了一票買賣,還死了兩個官差。這事鬧得有點大,通緝令都貼到章州城了。那一個被我們送到官府的傢伙,好像還沒判刑吧,不知道官方是想以之為誘餌將他們一夥一網打盡,或者是事務繁忙,來不及定刑。這一層老奴就沒去打聽了。”
雲帆輕點著頭,李石說的跟他從寧城處知道的差不多,看來張勁沒有欺騙自己。他不知道這事不小,不單止官方出了賞銀要捉拿大鬍子朱文等人,連他這一團夥曾得罪過的同行也要落井下石,趁機打打落水狗。在銅山山腳雲帆的奮力投擲,那塊石頭曾砸到禿子手上,收取了那晚他們冒犯之罪的一點小小利息,驚嚇之下,使其立刻挪窩。話又說回來,就算彼時雲帆跟這兩個人狹路相逢,認出了朱文及禿子,以他的“大師”心態,會輕輕的放過他們,是最可能的做法。
在李石的院子裡呆了一陣,雲帆再次到他們的兵器庫走了一遭,親自將裡面的武器都耍玩了一番,才回到自己府上。十八般武器樣樣jīng通的人只活在小說裡,而現實中總不可能,這是雲帆一一把玩武器庫裡的刀劍等物之後,得出的看法。他仍不知道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