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把我寵壞了,就像現在,他怕顛痛了我,所以就用了最柔軟有彈性的馬鞍,而且騎得很慢很慢。偶爾妖孽會偷偷親我一下,我乾脆就回過頭去,把自己的唇送過去,讓他親個夠。還好走的是一條僻靜的路,不然被其他路人看見了,一定會說:“這是哪裡來的傷風敗俗之人。”一路上春光明媚,處處花紅柳綠,我心情大好,還唱了首璧梅家鄉的小調給他聽。
我們慢悠悠的到了夜門設在當地的分堂,我雖然有了心理準備,可是真正走進去的時候心裡還是激動的直跳。我又到青樓來啦!夜門的分堂,大多都是青樓、賭坊、酒樓和茶館。這些地方三教九流,是各種訊息集中之地。難怪妖孽那麼有錢,光是這些地方,就已經是很大一筆營業收入了,更別提夜門動輒就一千兩才賣的訊息。妖孽帶著我從後院進了這家彩燕閣。現在已經是下午了,所以閣裡已經有了一些生意。我想偷偷的溜到前面去看看,可是妖孽一眼就看穿了我的心思,把我攔腰一抱,帶去了密室。
我想象中的密室應該是小小的一間,光線昏暗,點著微弱的燭光。可是這裡的密室卻光線充足,有不少人在裡面守著。妖孽抱著我走了進去,我不好意思的從他身上下來。那些人恭恭敬敬的單腿跪下:“見過主上。”妖孽懶懶的應了一聲。我發現妖孽每次在下屬面前就像是換了一個人,身上有一種懾人的威力,明明是很簡單的一句話、一個動作,卻給人喘不過氣的感覺。不過以他的美麗妖嬈,若是沒有這種震懾力,估計是無法服眾的。
綠衣從那群人中扭著腰肢走過來,輕聲問我:“你的傷都好了?”我說:“恩,都好了,而且沒有留下一個疤哦。你看你看。”說著我就捲起袖子給他看我原先有傷的地方,現在只看見光滑雪白的幼嫩肌膚。他說:“你沒事就好了。那幾個賤人就在那裡,你想怎麼做?”我說:“先把他們拎出來我瞧瞧。”“哦,這個給你,在秦芳身上找到的。”他遞給我一個東西,是師父送我的銀鐲子,我感激的把它放進懷裡。
綠衣帶了人去裡面拿人,我看向旁邊,只見妖孽的身邊站著一個打扮的非常妖豔的女子。她長的很好看,眉眼風騷,嘴角含春。儘管還是春天,可是她的胸前就露出了好大一片雪白的肌膚,頸上帶著一根藍寶石的鏈子,垂進深深的乳溝裡。她看上去不到二十歲,可是舉手投足間露出的性感風情讓人根本離不開視線。妖孽跟她說了幾句話,她扭頭看見我,嫣然一笑:“主上,這位想必就是璧小姐了吧。不跟我引見一下?”她跟在妖孽身後走向我,妖孽說:“婠婠,這是牧堂主。”牧堂主?好像是從前我逃離妖孽那裡時那個人口中所說的人吧,還說了她曾向妖孽要過白虎皮。既然能向妖孽要那麼珍貴的東西,想必關係匪淺吧。我對她笑笑:“牧堂主好。”她咯咯的笑著:“叫我牧老闆就可以了。我是這家彩燕閣的老闆。”我恍然大悟,難怪她如此風騷誘人。
一時有人將劉香依、秦芳和那個李大哥帶了上來。他們三個都一副半死不活的樣子,也是,關了這麼久,精神上也會受不了的。綠衣嬌斥一聲:“都給我跪好了!”劉香依的面色蠟黃,似乎連跪都跪不住了。那李大哥在旁邊扶住她,他抬起頭來哀求我:“璧小姐,我求求你,放過香依吧。她實在是經不起這些了。”我說:“這位李大哥,她經不起,難道當日的那些鞭子,我就能經得起?”他低下頭,不再言語了。那秦芳昂著頭看著我:“你這賤人,要殺要剮就快點!”我上前狠狠甩給她一個巴掌:“我是賤人,那你是什麼?賤貨?我本跟你無冤無仇,可你當日卻巴不得我被那劉香依折磨死。像你這麼惡毒的女人,根本就不是人!”
妖孽走過來拉住我的手:“給我看看,打疼了沒有?”我嘴一噘:“好疼呢。她的臉皮又厚又粗。”他說:“為兄替你教訓他們可好?”我說:“不行,我要親自來。我長這麼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