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會所上班,他們或許可以接受一個窮女孩做媳婦,但是,他們不會讓一個CLUB女進門。”
“好!我從今以後不再上班,但是,我欠了那領班的錢,錢是一定要還的。”
“你們所有的債項我會全部代為清還,你還有什麼條件,儘管提出來。”
“我真的要和你同居,不能等到我們正式結婚。”
“貝兒,你已經是我的人了,”白祖利吻她一下:“而且,我愛你!”
她沒有想過要不要愛白祖利,但是她已經身屬白祖利是事實,她還儲存社會古舊的觀念,女人從一而終。
“我不要和阿嬸一起住。”
“好!我另外買一層房子送給你。”
“用不著買,租就行了,我又不是勒索,我只是不想見到她。”
“我能夠買一層樓送給你阿嬸,為什麼不可以買一層送給你?而且,我們之間,也不應該有什麼你我之分。你還有什麼條件,好讓我一一辦妥。”
“爸爸唯一的希望,是盼望我有一個好歸宿,有人照顧我,你答應和我結婚,希望你今天親自對我爸爸說。”
“好,等會兒我和你一起去看朱伯,還有什麼?”
“我要繼續上學讀書,你上班,我上學,誰也不礙誰。”
“好!我會吩咐司機接送你上學和下課。”白祖利牽起貝兒:“洗個澡,換件衣服,我們去看房子。”
貝兒和白祖利住在九龍塘一棟兩層高的房子裡,有傭人,有司機,有豐厚的家用,有漂亮的衣服和名貴的首飾。
朱伯被送到療養院,有兩名特護伺候,不用再聽朱太太囉嗦,想吃什麼就有什麼,生活也過得好得很。
貝兒看見父親生活得舒適,她心裡不禁對白祖利產生好感,況且兩人已經同居,貝兒已下好決心要做個賢妻良母。
因此她每天除了上學和去探望父親,便留在家裡,等候白祖利下班,然後伺候他,陪著他。
白祖利也著實對她不壞。
這天,盧佔美開了跑車到學校,特地接妹妹和貝兒放學去吃茶,看戲。
“我今天有事,不能陪你們。”貝兒知道今非昔比,因為她已經名花有主,不敢再接受盧佔美的邀約。
“有什麼事?”佔美搭著她的肩膀:“我開車送你去辦。”
“我要去療養院探望爸爸。”
“朱伯的病還沒有好?我也應該去問候他老人家,我和你一起去。”
“不,醫生咐咐,爸爸暫時不能見客,他正在靜養。”貝兒推開他的手,她已經看見汽車停在街尾。
“我答應你不吵他。”
“不,改天吧。”
“貝兒,你變了,對我既生疏又像有點討厭。”貝兒一向和盧佔美有來往:“是我做錯事嗎?”
“你沒有做錯事,是我不好,最近我有很多事情要辦,改天有空我請你喝茶。”貝兒說完,轉身便跑,她上了汽車,意外地,她看見白祖利坐在車廂裡,他鐵黑著臉,似乎很不高興。
“祖利,你怎會來的?”貝兒看見他,既意外又高興。
“今天空閒些,特地來接你,想不到看了一套活劇。”
“活劇?”
“剛才和你拉拉扯扯,搭肩攬腰的男人是誰?”
“你說盧佔美,他是我同學的哥哥。”
“是你以前的情哥吧,否則怎會這樣親熱?”
“不,祖利,我和他只是普通朋友,我們是清白的。”
“別忘了你已經是有夫之婦。”祖利沉著聲對司機說:“回家!”
當天晚上,兩個人躺在床上,白祖利就對貝兒說:“明天不要上學!”
“不,你答應過讓我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