工藤靜香只一閃身,讓過刀鋒,然後對著西澤秀美的心窩一腿踢了過去,西澤秀美猝不及防,當即中了一腿,連退好幾步。
“你用的分明就是忍者門的功夫,還裝什麼裝?”永琪已站了起來。
“她沒有裝,幾天前, 她就已經失去了所有的記憶。”
中年人代為回答.
“你又是什麼東西?”永琪格格一點都不客氣,張口就來。
中年人沒有生氣:“我姓方, 是這裡主人!”
“姓方?方世玉、方孝玉那兩小子是.....”
“犬子!”
那中年人就是方德。
永琪格格立時覺得頭疼無比,她實在想不到自己會在這種很丟人的情況下見到方德。
方德的目光技向西澤秀美:“東瀛水月派的西澤源三先生是你什麼人?”
西澤源三是水月一派的掌門人,在東瀛那也是一等一的武道高手,西澤秀美收刀:”方老爺認只家父?”
”十多年前,方某曾到過東瀛,與橫山先生也拜訪過一些東瀛武林的名人,令尊西澤先生雖然在聲望上不如橫山先生,卻也是東瀛武林的一代宗師父,記得當年拜會他時,他身邊曾跟著一個小姑娘,大約十來歲的模樣,那位小姑娘想必就是姑娘你了。”
聽他這麼一說,西澤秀美這才記起有這麼回事:“是的,方先生,是有這麼回事。”
“既然來了,那就是客人,你們先等一會,等我將這丫頭剪亂的花樹給修理一下,再招待你們。”
西澤秀美自然是恭順地應了聲,永琪格格則討好似的說:“我幫方叔你澆花。”
“行!”
方德倒是沒有拒絕。
於是永琪格格就提過水桶,幫忙澆花,她在澆花時,西澤秀美自然不會意思在旁閒著,就幫著永琪格格澆花,可事實上與其說是永琪在澆花,倒不如說是西澤秀美在那澆花,從頭至尾,永琪格格只澆了那麼一小塊,剩下的全都讓西澤秀美給澆了,事實上,在碩王府時,象澆花打掃衛生這種活,全都讓下人做了,哪裡還輪得到她,說白了,她就是一個衣來伸手,飯來張口的主,哪幹過這種粗活,沒有多久,她就將自己渾身上下搞得溼淋淋的,就連一張臉都變成了花臉貓,對此方德也只有嘆息,跟永寧一樣,這又是一個好吃懶做的主:“你這是澆花麼,不知道的人還以為你是再玩泥巴呢。”
永琪格格陪笑:“下次我一定注意。”
“雖然我看得出來你說永寧那丫頭一樣是肩不能挑,手不能提,可至少我還看得出來,你還是一心善的好姑娘。”
“那我呢?”工藤靜香閃著眼睛問:“我也幫你剪花了!”
“你那是剪花麼,我看你就是在搞破壞,”方德很是無奈地說:“不說這些了,我帶你們都去梳洗一下,準備吃飯。”
於是就讓人帶著永琪格格、西澤秀美、工藤靜香回屋裡梳洗去了。
一進屋,永琪格格就屋裡擺放著的梳妝檯給吸引住了,特別是梳妝檯上鑲嵌的鏡子大感興趣,那可不是時下流行回銅鏡,而是用玻璃製成的西洋鏡子,這鏡子可要比時下盛行的銅鏡清淅多了,往鏡前一站,鏡子裡的自己就象造物主複製了一個,纖毫畢現,就連臉上小小的雀斑、豆豆都清淅可見,對於西洋鏡她雖然不陌生,她家裡就有好幾塊,可那些都是小鏡子,也就巴掌大小,這還是他阿瑪花了幾萬兩銀子從八大皇商那高價購來的,象方德屋裡這麼大的西洋鏡,她還是首次見到,於是她很興奮地對西澤秀美說:“秀美、秀美你看到沒有,方家居然有這麼大的西洋鏡?”
“嗯!”
西澤秀美對那塊梳妝鏡也很好奇。
永琪格格異常興奮地說:“西洋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