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身體的控制。
彼得和福爾本來就在得意自己的破壞成功,看著威廉徒勞的試圖解釋。這時候又看到威廉驚恐的向後退了好幾步。更讓他們覺得好笑的是,後退的時候威廉居然不小踩到了路邊的一截樹枝,一屁股坐倒在地上。
兩個人立刻捂著肚子笑出了眼淚。他們相信,如果不是要保住面子,威廉恐怕已經害怕的大叫著跑的影子都不見了。
在威廉被嚇的魂飛魄散的時候,那位白衣美人女人已經從他的身邊走過。她回過頭來看了敗家子一眼,眼神裡帶著明顯的輕蔑與鄙視。不過威廉的眼中卻是一片迷茫,他再沒有注意到女人的眼神,似乎被嚇壞了。
女人離開之後很久,威廉才從恍惚中恢復。他的兩個同伴早已經站在他身邊仰頭哈哈大笑起來。福爾一邊笑還一邊學著威廉的醜態。那驚恐的後退的姿勢用福爾的胖身體做出來顯得更加滑稽可笑,弄的威廉十分尷尬,恨不得立刻找一條地縫鑽進去。
無精打采的與兩位惡少一起回到小酒館,丟了面子的威廉悶悶不樂的吃光自己盤子裡的東西,居然對身邊漂亮的女服務員視而不見,也失去了對她們動手動腳的興趣。聽著身邊兩個朋友不時摸上女招待胸脯時女招待發出的驚呼,威廉覺得極其刺耳,兩個同伴壞壞的笑聲更是讓他覺得惱火。
如果不是在這個小鎮裡實在沒有什麼可以交往的同齡人,他早就一腳把這兩個白痴踹進陰溝裡去了。
敗家子很清楚那兩個傢伙對自己的感覺,不過他無所謂。從母親那裡得到的教育讓他可以清楚的知道自己與那兩個白痴之間的差距。之所以與他們混在一起,敗家子純粹是為了發洩心頭對他那個吝嗇古板的老頭子的不滿。他竟然在威廉與彼德接觸了幾次之後開始禁止他花錢,這讓威廉十分不滿。
既然花錢會讓他心疼,敗家子就決定好好多花一點,讓他狠狠的心疼心疼!
“你們玩吧,我先走了。”坐立不安的威廉實在沒有興趣繼續留在酒館裡,他丟下一個金幣,獨自往家裡走去。
回到家裡,威廉在大廳里居然沒有看見西立,這讓他非常吃驚。他的父親已經有十年沒有出過家門一步。“老頭子呢?”威廉問家裡唯一的僕人威特。
“老爺他剛才被教會的米締斯特牧師叫出去了。”威特回答。
“牧師?他們怎麼會想起來找老頭子的?難道是教堂壞了要籌錢修理?”威廉胡思亂想著,他的雙腿帶著他走進母親的房間。
比蒂的房間與西立的房間都在瑞那家唯一的一棟兩層高的樓房裡。但是他們的房間佈置卻截然不同。
西立的房間簡直簡陋到極點,除了一張桌子,一張椅子和一張床之外,什麼都沒有。而比蒂的房間卻充滿了人文氣息。
一隻裝滿書的書架立在房間一角,牆壁上掛滿了各種風景畫、人物畫和刺繡,還有一個帶著三隻小鳥和一隻禿鷲的家族徽章掛在房間最顯眼的地方——如果有某位研究光輝聯盟家族徽章的大師看見了,他一定會驚訝的尖叫起來,因為這徽章代表的正是光輝聯盟中最古老的一支貴族血統。可惜在莫切特這樣偏僻的小鎮卻沒有人認識它的價值,見過它的人也只當它是一件可有可無的鐵製裝飾品而已。
房間裡的桌椅和床上也都帶著不少裝飾品。而所有的這些裝飾品(那隻徽章除外),都是出自比蒂自己的雙手。而這些裝飾品被安排的位置也相當有講究——得到了大筆錢財之後大肆購買藝術品附庸風雅的暴發戶和那些名門世家的佈置方式在行家眼裡一下就能被分辨出來。
當威廉走進這間房間和母親單獨待在一起的時候,他在外面與那兩位惡少鬼混時的所有壞毛病就會像從來沒有存在過一樣消失的無影無蹤。每次進入這個房間,威廉都會覺得自己的身心得到了一次昇華,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