學校裡面的三個文學社開始集思廣益的著手劇本的創作,話劇的雛形永遠都是劇本,這是一個事實。
就在我們開始構思屈原的時候,郭佳開始坦然的絕食,目的只是為了更像屈原,還有更為深遠的目的就是在外貌上更加體現屈原的憂國憂民最後還餵給汨羅江魚的委屈。
這個建議完全是趙春明一個人就能夠想得出來的,只是因為他以前一直就想演卻始終沒有公演的歌劇《雙截棍》的遺憾,我們就是這樣總是要把自己未完成的遺憾完全無私的奉獻給另外一個人,最後的結果就是下一個人又遺憾的交給另外一個人,就這樣我們的世界在遺憾中變化發展著……
當時三個文學社完全是在礁石文學社的領導下,當時看的主要是那個社團的經濟實力更為強大,事實上就是要看那個文學社擁有金雪嬌同學。
哪段日子裡面的每個週末三個文學社的所有成員都要在商夷學院集體創造偉大的愛國詩人屈原,“醫院”後來成為文學社的第二故鄉。
趙丹順理成章的成為當時劇本創作的主要領導者,或者可以說是引路人,我們普通的組員的任務主要是提出一些別具一格的觀點,真正去寫的卻只有趙丹一人,我們很多男人的任務就是在趙丹奮筆疾書的時候,我們在“醫院”的操場上踢球,剩下的幾個女生和我們中看破球場紅塵的幾個哥們,一起私奔在“醫院”的每一個隱晦的角落。
他們是當時最為溫暖的一類人,我們在操場上為了一個破皮囊而四處奔走的另一類人只能感覺到一天比一天的寒冷,他們的溫度從未溫暖到我們的身上,他們顯然是很自私的,事實上我們的原理都是一樣的,我想。
機械運動是創造熱能的最為簡單且有效的方法。
趙丹每一次都是我們要發生足球事件的時候,及時鳴哨吹笛把我們呼喚而回,這很有古代鳴金收兵的味道,在我看來。
在趙丹的感化下我們從球場上帶回來的怒火在瞬間平息。脾系的主要原因就是趙丹的問題:屈原是誰啊?我們一定要確定它是男人還是女人、生活在哪裡?是外國的詩人還是國產詩人?是不是已經死了?怎麼寫?等等等一系列的致命問題脫口而出。我們當時只是在想先回答哪個問題好呢?我們就是這樣在想問題的時候常常忘記我們以前一些銘記在心的重要問題。
無奈的是這些問題最後都被趙丹社長一個人自產自銷的解決了……
“醫院”的圖書館是我們所有人當時經常出入的地方,後來“醫院”的圖書館裡面的圖書最終在我們學校文學社的洗劫下幾乎沒有可以再次利用的價值,我們輾轉又去了商鎮一中的圖書館,商鎮一中的圖書館著實是很大的,圖書館如果太大,造成的結果就是裡面的書多,裡面的書太多了,現實中的書又供不應求,最後導致的結果就是什麼書都有的尷尬,我想。
商鎮一中是很亂的,主要是因為學校的面積太大了,如果你想看到學校的大門都要坐火車去看,據說是在北京的天安門是商鎮一中的正門,還有個後門在我們頭頂的天上可以說是南天門,能夠導致這樣的結果,只是因為商鎮一中太過開放了,當時是為了解決學校的操場問題,所以校長毅然把學校的圍牆全部毀掉,最後商鎮一中的實際面積就是中華人民共和國的實際土地面積,不過後來商鎮一中也成為商鎮最大的停車場,這也是我沒有進入商鎮一中的一個原因,太危險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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商鎮一中的最大的優勢就是小鎮的人們都可以是商鎮一中的學生,是你想進就進想出就出的自由,這誠然是現在哪一所學校無法比及的,我想。
趙春明一直以來都認為一定要把屈原的夫人寫在話劇裡面,就這一點我們是很贊成的,不過趙丹社長恆久以來都孤立無援的反對著。
趙丹傾盡所有的反對就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