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就焚書坑儒都是很有可能的。
那個時候仍舊維持著那個連續且漫長的夢。
我頗不寧靜的躺在火車裡,心裡面想的仍舊是那天一地的雞毛,怎麼羽絨服廠沒來人搶啊?
突然眼前一片茫然,白皚皚的雪山立挺在這片英雄輩出的土地上,旁邊的一位大叔唱然大叫:操!珠穆朗瑪峰!
對面的一位哥們隨聲高唱:真他媽高!
悵然之間從火車的棚頂傳來嫋嫋餘音:親愛的旅客朋友們,亞瑪錯車站已經到了,請準備下車的旅客提前到下車口,以方便您的旅行,現在呈現在您眼前的是亞瑪錯主峰,山高米……
最後的結果導致第一大叔提前離座下車,第二哥們無奈跳車風一樣的狂奔在亞瑪錯的大地上。
後來兩個警察叫我看了兩張畫得安能辨我是雌雄的素描人頭像,在那滄桑的畫紙上,我用我多年的功底終於辨認出其中一個是說“操!珠穆朗瑪峰。”的大叔,還有一個就是那個只說了一句“真他媽高!”就悵然跳車離開的哥們。
從此之後我就開始感嘆:世界如此渺小,就這樣還可以看見我的哥們,這著實是需要緣分的,我想。
很後悔當時沒有與起跳車一起逃往拉薩的路上……
我們仍舊躺在車窗下,抬頭就可以看見世界上最為純潔的夜晚。這才叫月明星稀,曹操知道個X;沒吃過的東西,我們就別說好吃,沒見過的東西,就別寫在詩裡。我們就是這樣的虛偽一生,然後用一生的時間去虛掩我們的人生。
火車歡快的行駛在開往拉薩的大地上,我在車裡酣暢淋漓的睡了一夜,早上醒來才感受到什麼是日光城,就是你一睜眼睛太陽就在你的頭上晃。
車廂裡的人們還在昏昏欲睡,我還在想著中途毅然離去的哥們和大叔,這是多麼不幸的事情,他們下了車一定悔恨終身,他們在跳車的瞬間一定還堅持的認為他們眼前的山包一定是珠穆朗瑪峰,翻過那個土堆就到尼泊爾練瑜伽的悠然自得。
列車歡暢淋漓的向前奔跑,我腦海裡浮現的只有那天在浪沙街頭看到的野雞,我們在火車裡的擁擠絕不亞於那天野雞在浪沙人手裡被擠壓的強度係數。
對面的一個學生般的男人說:我昨天早上鞋都沒擦就從窗戶鑽進了火車裡,我下意思的看了看穿在自己腳上的鞋,幸好是黑色的,不然是多麼的引人入勝啊!車上的便衣第一個就要注意我的一舉一動,原因就是我很有可能是山窮水盡的人,被逼得走投無路,人在無計可施的情況下,只能做兩件事:一是聽天由命的去找一個會易經的算一卦,二是投鼠忌器的整一把。
往往我們是兩者都給選了……
這樣做誠然擁有自信。這樣去做也證明你是毫無自信的去做,唯一的造成結果就是慘淡而死去。
最簡單的做法就是不顧一切的選擇後者,我想。
從越獄成功到現在的還未失敗的逃亡,我只能說是感謝我的比較自信,上學的時候老師給我定的稱號是我很自負,這兩者的難易程度至今未知,在我看來就是一個意思。
躺在火車裡你無時可做,當你是坐在火車裡那就只是無聊的想睡過去,這一點很像是我們完美般的生活。
我們活著黯淡至今,你想回到過去,你我都回不去;我們從小時候起就一直夢想著變成老人,想打誰就打誰的有理,這是一種教育。眨眼間我們真的想打誰就打誰了,要打的人都沒了…… txt小說上傳分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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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著車窗外面的大地,跑著一地的野驢,我想我們家鄉的驢應該都安靜的睡在驢肉館的床上,如果允許我們家鄉的驢乘這列火車去我們夢想的拉薩,一路上看著自己的同類,這樣逍遙自在,它們回去成立一個什麼組織,同樣的來一次我在浪沙看到的野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