馮嬤嬤帶著彩月離開後,紀茗萱對下面的人全部揮了揮手。
眾人紛紛退下,留下芝草為紀茗萱垂肩。
“去查查這丫頭和誰走得比較近?是她自己生出了心思,還是有人設計的?”
芝草一驚:“娘娘,你這是懷疑……”
紀茗萱說:“小心為讓,偷偷去查。”
芝草連忙說:“奴婢會吩咐下去。”
紀茗萱嘆道:“本宮懷著沐兒時已經說清楚了,可是這個後宮永遠都不缺往上爬的人。”
芝草道:“娘娘要多保重身體,您這些天憂思太過,得多休息,奴婢以後定會注意這方面的,萬不會叫那些個小心思壞了娘娘心情。”
紀茗萱說:“也好,以後都注意吧。”
芝草點了點頭。
紀茗萱又問:“晚膳可備好了?”
芝草笑道:“都備著了,這麼多回了,定不會出差錯。”
紀茗萱說:“多備些熱湯,皇上晚上趕來定然冷了。”
芝草明白。
小眯了一會兒,到了戌時的時候,趙存洅終於過來了。
靜安軒的氣氛一如往常,紀茗萱更不會在這時恃寵而驕。
用完晚膳後,紀茗萱和趙存洅一起回房。
歷經一個多月,這大戰後的朝政不僅沒有減少,反而更多了。這些天,趙存洅都忙得很,一個多月招人侍寢也不過七八天。
紀茗萱瞅見趙存洅的臉色,也就嚥下了要說出的話,準備替他更衣然後服侍他睡下。趙存洅早知靜安軒沒有安排承寵的宮女,否則,忙活了一天,他頂多過來看看就回龍儀殿獨自睡去。
更衣的時候,趙存洅看著為她忙碌的紀茗萱說道:“你還有著身子,叫下人過來伺候就好。”
紀茗萱笑道:“哪有那麼嬌貴,等到嬪妾肚子大了的時候,皇上想嬪妾替你更衣都做不到了。”
趙存洅知道紀茗萱對於她的事向來喜歡親力親為,這聽她這麼說,倍感親切。
“朕沒有立即過來看你,可怨朕?”
紀茗萱輕哼了一聲,道:“知道皇上忙,嬪妾才不敢怨。”
趙存洅笑道:“不敢,不是不會。”紀茗萱道:“才不是,嬪妾不會怨,只會失落罷了。”這時候,紀茗萱已經將他的衣服脫了只剩下最後的裡衣,紀茗萱側身準備拿過擺在他旁邊的寢衣替他換上。
這時,趙存洅突然將紀茗萱扯到懷裡,然後抱著她。紀茗萱連忙伸手掙扎,趙存洅低下頭,竟然親了紀茗萱一口。
兩人的關係本就是親密得不能再親密了,可是趙存洅從未做過這麼不含慾望的親密過。紀茗萱的臉紅了,趙存洅湊到她耳邊,說道:“朕要封你為妃。”
紀茗萱心中打了一個激靈,真是不習慣……她轉過頭,笑道:“皇上可說的是真話?”“
趙存洅道:“你不相信?”
紀茗萱低下頭,說:“我不過是個庶出的,還是婢生的,能夠成為昭儀已經是?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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趙存洅自然也感覺到了,他說道:“平時挺伶俐妥帖的,怎麼出身就那麼令你在意?要不朕下旨,將你記在你嫡母名下?”
紀茗萱心中冷嘲,這說著說著又來試探了,她急道:“不要……”
趙存洅很奇怪紀茗萱如此異常的反應,紀茗萱緩了緩語氣:“謝皇上如此關心我,不過二孃是世上最好不過的人了,我不……”
趙存洅心中滿意,道:“既然你認為你二孃這麼好,為什麼還在意自己的出身?”
紀茗萱說:“我才……沒……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