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沒有半點瓜葛。
司馬懿站起身來,眼中充滿了滿足,卻看見史阿從遠處好似腳不沾地的回來了,那長遠的距離在史阿的眼裡好似變得只有咫尺距離,才一眨眼,史阿便到了司馬懿地身邊。司馬懿向史阿躬身施禮,恭恭敬敬地叫了一聲史阿先生。
史阿盯著司馬懿,好像要看穿司馬懿的腦袋一般,半晌才道:“你在這裡一定有公務在身,還是快去辦吧。”
司馬懿恭聲道:“這個自然,只是先生要趕往何處?”史阿冷然道:“我要先把這妖女的屍體送回去,至於左慈,真是滑頭得很,只他一個人逃生,果然隱秘了很多,連我都找不到他,卻只不過才一轉眼的功夫,也罷,日後再找機會對付他便是。”
司馬懿微笑道:“若是先生為這件事情耿耿於懷,那原也沒有必要,先生只要在回到長安之後馬上趕往漢中,這個左慈不過是先生地囊中之物。”史阿看著司馬懿,點了點頭,淡然道:“有你這句話便夠了。”
司馬懿笑道:“先生信任我便好,現在漢中大亂就在眼前,楊松雖然已經封鎖了漢中,但是龐統並非弱者,而且還有張魯裡應外合,楊松只有用自己的性命攪亂漢中的資格,卻沒有佔領漢中與司空大人談判的資格,左慈去了定無處容身,到那時,先生便可大展拳腳了頓了一頓,司馬懿又笑道:“當然,先生回到司空大人那裡可以建議司空大人把左慈親手殺掉馬妃的事情公諸於天下,一旦馬騰知道了這件事情定會追殺左慈到底的。”
史阿淡然道:“若是左慈聽到了這番話,定然會無所不用其極地殺掉你。”
司馬懿嘿嘿笑道:“可惜現在左慈已經無法回頭了。此人看不出龐統的深淺來,願意上我的當,我有什麼辦法?”史阿大笑,用腳尖一勾倒在地面上的馬妃的屍體,也不見用力,那馬妃的屍體就好似按了彈簧一般居然從地面上彈起,飄然落在了史阿的肩頭之上,好似幾乎沒有重量的落葉一般。
司馬懿有點看呆了,然後才嘆道:“大漢第一劍師果然名不虛傳。小子就此別過了。”轉過頭來無可奈何地看了倒在地面上死去的戰馬,苦笑道:“這個左慈還真是厲害,居然一拳便打斷了馬脖子。只是卻苦了我,就為了這件事情,我騙他一次也不為過吧。”沒有了戰馬。司馬懿只能步行,到前面另外購買戰馬了。
看著司馬懿的背影漸漸消失在遠方,史阿才收回目光,口中喃喃道:“好一個給司馬懿,我終於知道子義兄為何要殺你了,你簡直令人食不甘味,夜不能眠!”
回想起剛才情景,發現這司馬懿剛才所經歷的事情直比自己生平大小百餘戰都要驚險。這手無縛雞之力的司馬懿居然身處其中還安之若素,還在談笑風聲中殺人於無形,委實可怕。
想一想剛才的驚險處,史阿都忍不住為司馬懿的應對之策叫好。
好半天,才收拾心情,改變路途,向長安進發。
在這以後的事情就好說了。先是司馬懿跑到了牛輔那裡,把對著韓遂說的話說了一遍。牛輔的智商顯然比韓遂還低及很多,再加上這些年牛輔生活得實在不好,當然對司馬懿的提議大感興趣了。牛輔此人根本沒有別的什麼謀生手段,只有一些燒殺劫掠的本領,要他治理地方正如猛虎放牧羔羊,與其說保護,還不如說是糟蹋禍害來的準確,而這些年天下雖然屢有戰亂,但是此時天下地大小諸侯在經過優勝劣汰之後,剩下的人一個個都是強手,牛輔手下連個象樣的軍師都沒有,能有什麼發展?手底下雖然有些大將,但是和別人一比起來,那就不算什麼了。對於牛輔來說,現在的日子不過是醉生夢死苟延殘喘罷了,誰知道天賜良機,居然要牛輔得到了一個混水摸魚的機會,牛輔自然高興了。
等到再確定了司馬懿所謂計劃地可行性,牛輔便痛痛快快地答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