敢和別人比武的,這事情得先向我家主公請示,不過我想我家主公一定會同意的。”趙雲聞言,雄軀一震,知道太史慈已經答應了,心中大喜。
張飛聞言,先是一呆,旋即頹然一嘆,心知在短時間內,自己和趙雲是交不上手了,因為他也知道青州軍軍紀森嚴。倒不認為眼前的這個“虞翻”在從中作梗。關羽也知道這是事實,但是不知道怎地,受不了太史慈的笑容,忍不住出聲道:“關羽有一事不明,想要問虞翻大人,為何我兩軍損失慘重,而大人的青州軍卻幾乎沒有傷亡,這到底是怎麼回事?”
太史慈笑道:“關羽將軍問錯人了,我已經說了,我的任務是出使長安,而不是領兵打仗,為何會出現這種情況我怎會知道?而且即便是知道因為什麼,我也不會說,那不是我的職責所在。說到戰況,這要問趙雲將軍,至於趙雲將軍想不想說,我可管不著。”
趙雲截了過來,對關羽不卑不亢道:“這事情事關青州軍的機密,請恕趙雲無法明說。”話都說到這份上,關羽自然不好再問。
太史慈心中大樂,同時又暗贊趙雲等人機靈,出兵時機拿捏得恰到好處,叫關羽等人未發現己方的兵力佈置。
陳登見眼前有點冷場,氣氛尷尬起來,不由得打圓場道:“關羽將軍有所不知,其實青州軍方面也是損失慘重,剛才我們去檢查營盤的時候,青州的營帳毀壞大半,更有無數的傷者在營帳中哀鳴呻吟。所幸青州軍一向勇猛異常,這才能夠在短時間內在趙雲將軍的帶領下反敗為勝,若是換了我徐州軍,可沒有這份本事。”言下之意,顯然是在為太史慈開脫。這事情好理解,畢竟徐州方面和陳氏家族開罪不起的人是太史慈而非是一個小小的劉備,所以說在這種情況下,陳登為眼前的這個“虞翻”辯解是很正常的事情,更何況自己和這個虞翻似乎還有好多可以合作的地方。至於一個關羽,陳登還未放在眼裡。關羽聞言才要張口,卻見劉備在向自己微微搖頭,這才隱忍不發。
劉備見陳登如此說話,心中亦是有氣,不過此人城府極深,一向喜怒不形於色,接過話來道:“雲長,你們可抓到俘虜了嗎?”
此言一出,關羽和張飛齊齊搖頭,太史慈看了也不奇怪,這兩人一向是殺得性起便雞犬不留,剛才那場大戰。兩人一開始受了窩囊氣,大開殺戒也是一件非常正常的事情。想到這裡,太史慈看向趙雲,豈料後者對著自己也是微微搖頭,顯然是也沒有抓到一個降卒,不由得大感詫異,不明白怎會是這種結果,若是如此,自己又怎可能知道對方到底是誰呢?
眾人見問不出什麼來,便各自散了,回到自己的營盤休息。
太史慈回到營帳後,對隨後跟進,站立在自己右側的趙雲道:“子龍,這到底是怎麼回事?為何會沒有一個降卒?”
趙雲看向太史慈沉聲道:“主上,這事情很奇怪,對方軍隊是受過嚴格訓練的軍人,而且是死士的那一種,一個個悍不畏死,而且絕不投降,我們原本想要抓住一些人,豈料這些士兵在落單後,馬上自殺,沒有半點猶豫,這種決死的信念我想只有我們青州軍隊才會有。”
太史慈看了看後面進來的武安國和徐盛,兩者一起點頭,顯然是在肯定趙雲說的話。
太史慈摸著自己的下巴,失笑道:“這事情有意思了,看來這夥人絕對不可能是張揚的手下,這種素質的軍隊可不是張揚能夠訓練出來的,可惜顯然死無對證,沒有線索,我們根本就不可能知道幕後黑手是誰。”
趙雲皺眉道:“主上,難道不可能是董卓派來的人嗎?”
太史慈搖頭道:“可是董卓這麼做對他沒有半點好處啊?”說完此話後,突地身軀一震,對三人沉聲道:“子龍說得對,這事情也許真是董卓做出來的也說不定。”
趙雲看著太史慈,仔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