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連走帶跑的站在了巨大的雲霄飛車下面。
“要坐就坐最刺激的!”
“對!”若亞附和道。
“那我去買票,你們等著。”聶辰轉身匆忙的走向售票亭。
“喂!聶辰,那個···我···”我的腳藏在褲腿裡顫抖得厲害,腦袋暈乎乎的扶著若亞。對於這種刺激的遊樂裝置,我從來都是敬而遠之。
“怎麼,你不敢坐?”
“旁邊的青蛙跳,要好一點吧。”我隨便指了個專案,小聲的說道。
“這兩個有什麼區別嗎?你別說你不坐!”蕭言拿出一副我不去就和我絕交的架勢。
“雨嫣,真的不可怕,我以前坐過很多次。”若亞也遊說道。
蕭言和若亞坐在第一排興奮的大喊大叫,我和聶辰坐在他們後面。當雲霄飛車啟動衝出去的那一刻起,我真覺得被坑大了,一萬遍的咒罵交的是什麼損友,青蛙跳怎麼能和雲霄飛車一樣呢。就像滑道繩索和高空彈跳能比嗎?況且青蛙跳我也不敢坐,只是隨便說說的。是怎麼就被洗腦了,真覺讀那麼多年書是混過來的。我嚇得全程閉眼,把頭埋得很低很低,失重感強烈得彷彿心臟衝口而出的恐懼,不言而喻。當恐懼到達臨界值的時候,我的手被另一隻冰冰涼的手捉住,死死的握在掌心,分散了我些許的注意力。在他快要放開前猶然升起一陣安心大於感激的心情。
我知道說‘好巧’不太合適,才說了句:“謝謝你。”投去了抱歉的眼神。他只搖了搖頭,淡淡一笑。
我們的瘋狂也為此付出了代價。趕回學校時,第一堂課已經上了一半,最悲哀的莫過於是班主任的課。她狠狠的罵我們當著全班同學,罵我們是去吃龍肉,罵我們沒有時間觀念。然後罰我們四個人站完了後半堂課和各自抄一百遍數學卷子。
我和若亞責怪蕭言出的餿主意,各自分了五十遍讓他抄。他特別不服氣,抱怨一隻手夾五根筆也要抄三天三夜。聶辰主動幫他承擔了一半。我們的友誼自此又添上了濃墨重彩的一筆,這也創造了有史以來罰抄最多遍數學卷子的記錄。再不能重演一遍的過往才最叫人嚮往和神傷。我們都有一個小小的願望:好想突然醒來還在數學課上睡覺,只是打了一個小盹兒。
作者有話要說:
☆、不經意的愛與奇蹟
“若亞,我想跟你說件事。”若亞圍著厚重的棒針圍巾,帶著誇張的絨絨帽,一件黃色的羽絨服把她罩得嚴嚴實實,手套分了一隻給我。南方的冬天其實不算太冷,我住的這座城市也不下雪。以往再怎麼冷也只是一條校褲或者牛仔褲過冬,我媽說我是火娃。
“什麼?”看著若亞裹得像熊一樣就覺得滑稽。
“你先把你的圍巾取下來,你只用眼睛跟我說話,我沒法跟你聊正經事。”
“什麼才是正經事?現在就去張叔那買一本八卦雜誌才是正經事,現在散步回家才是正經事。”
“‘‘‘‘‘‘”
“算了,看見頭髮感覺會不會好一點。”她妥協的取下絨絨帽。
“‘‘‘‘‘‘”對於一頭亂得像雞窩的頭髮和毫無邏輯的理解能力我表示無力,“我可能喜歡聶辰。”
“真的嗎?”雀躍和興奮變作故作鎮定的一句話。
“我也不確定是不是喜歡。”
“是喜歡是喜歡!看吧,我就跟蕭言打賭說你肯定喜歡聶辰,他打死不相信。以我這種深究娛樂圈各大花邊新聞的資深情報員的敏銳度,絕對精確。上次你叫上聶辰吃火鍋我就感覺不對,無端的訊號絕對不會是空穴來風,就像娛樂圈,哪會是子虛烏有?回頭讓蕭言給我兌現。那你喜歡他什麼啊?”
“喜歡他什麼?”這個問題我真沒仔細想過。
“啊!喜歡他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