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我想了一下,物理書中寫過,手機是透過波頻接受傳送訊號,那我是不是同樣可以放出一個訊號,傳到對方那邊,透過反饋情況來了解病人的病情?”
張英瞪大了眼,驚訝的說不出話來,姬天賜這跨學科的理論自己實在不能理解,倒是清風道長好像懂了點。
“你是說懸絲診脈?”
清風道長若有所思的問了句,張英聽得滿頭大汗,他根本不明白這父子倆在說什麼。
姬天賜點點頭。古代,男女授受不親,因此男醫生把脈時,就把絲線的一頭搭在女病人的手腕上,另一頭自己掌握,男醫生憑藉著從懸絲傳來的手感猜測、感覺脈象,診斷疾病。
而姬天賜是想以物理網路為“絲”,以此與患者產生聯絡。
“娘,你能讓對方把用來影片的手機放在病人的額頭上嗎?”
張英一聽,沒有思考太多,又開始對著手機說起了英語,不一會兒,影片裡的影象變成了床頭站著的那對年長的男女。
張英在和他們交流,對方神色古怪,滿臉詫異,三人視訊通話了好一會,張英才轉過頭來,尷尬的說了句:“他們讓我問你們,你們不是在開玩笑吧?”
清風道長看向手機認真的說了句:“明月姑媽,我們沒有開玩笑,我相信天賜。”
影片另一頭的女子正是張英的大姑張明月,而她身旁的老外是斯嘉麗的父親布隆伯格,兩人簡單的交流了幾句,張明月就把手機放在了斯嘉麗的額頭上,手機螢幕向上。
張英手機裡的影片畫面變成了天花板。另一頭,張明月和布隆伯格一直從側面盯著斯嘉麗額頭上的手機。即使是張明月這位資深的占卜師,也覺得此時的做法很荒謬,但布隆伯格作為一名父親,聽到任何希望都會想要去試一試,不管它是多麼的不可理喻。
張英把手機遞給了姬天賜,姬天賜同樣將手機背部貼在了自己的額頭上,他閉上雙眼,運轉起了體內靈力。
清風道長和張英大氣都不敢喘一下,他們緊張的盯著姬天賜額頭上的螢幕。
一分鐘過去,沒有任何異常情況發生。張英心裡開始有點嘀咕,這方法看來是行不通了。
姬天賜遇到了第一道難題,手機向基站傳遞資訊都是特定的波頻,他也需要讓自己體內的靈力發出同樣的波頻,但這比穿針引線要難多了,他要在一百赫茲以內的波段中,精確的找到自己額頭上手機號碼的頻率,要知道一個號碼段至少就是幾百萬的號碼,要模仿這幾百萬個號碼中的一個,實在是無比艱難。
五分鐘過去,兩邊人都開始覺得這樣做很愚蠢,只有清風道長神情凝重。他看到姬天賜額頭出汗,這可是很罕見的現象,姬天賜自從修煉之後幾乎就沒出過汗,他的新陳代謝不同於凡人,就連自己開始修煉後,也都很少出汗了。
忽然,手機螢幕上出現了一道波紋,眾人大驚,另一邊的螢幕上也出現了同樣的波紋。
姬天賜終於精確的模擬出了這個手機的訊號頻率,就像是模仿人的步伐一樣,想要完全同步還是很困難的,他透過手機上的天線將訊號傳遞到了附近的基站。姬天賜實際上做到了一件了不起的事情,他調整了靈氣的波動頻率,這種特殊的波頻能透過各種電子裝置與人類溝通。
手機是終端裝置,將無線訊號翻譯成聲音和影象,從而使人們產生聯絡。訊號會在基站、伺服器、光纖、路由器等裝置中傳播,而姬天賜則是利用這套通訊系統,把它們當做“絲”,實現“懸絲診脈”。
姬天賜調整好體內靈氣的頻率後,立馬運轉起了天通眼。
兩邊螢幕上忽然顯示了大量的“亂碼”,螢幕上每一個畫素點都變得亂七八糟,顏色不斷變化。
張明月和布隆伯格都驚的合不攏嘴,不僅僅是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