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也不可能給夢姐交代。
“我只問一句。”夢姐的神情變得很嚴肅:“你會娶她嗎?”
、
沉默,走廊裡一片安靜,伴著頭頂詭異的昏暗燈光,膽子小一點的,或許要怕的。
“會。”他的打算,本就如此。
夢姐的神情明顯放鬆下來,退後一步,沒有再擋著顧承麒:“希望大少記住自己的話。”
丁洛夕不是玩不起的,她也不是想幫她。只是這個世界上的女人,已經夠可憐了,她不希望再多一個悲劇。
顧承麒沒說話,抱著丁洛夕離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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丁洛夕這一次睡得比較久,顧承麒實在是折騰得太過。
她又喝了些酒,後來被顧承麒餵了好幾次。,酒量淺的她,自然就醉了。
她是怎麼被顧承麒帶回家的,怎麼被他抱上樓的,她一點也沒感覺到。
一覺睡到第二天下午。醒來的她,只覺得頭痛欲裂。
不光是的頭,全身都像是被人拆開,又重組一樣的難受。
動了動手想揉一下自己的額頭,才發現她連抬根手指的動作,都是很多困難的。
、
痛——
全身都透出這個意思。她有些茫然,睜開眼睛又閉上。
身體緩了一些,再睜眼,就看到了已經不算陌生的天花板。
轉了轉頸子,眼前的景象,讓她知道了自己身在何處。
這是顧承麒的家。
她昏迷之前的那些情形,就那樣湧上腦海。
她以為自己喝了酒,會忘記,可是她記得很清楚。
、
她記得自己是怎麼被顧承麒喂進了一些她以前從來沒有喝過的白酒。
她也記得她是怎麼在他的逗|弄中失控。一次又一次求著他要自己。
她更記得自己像是一個恬不知恥的dang婦一樣,纏在顧承麒的身上,不斷迎合他的索取。
那些場景,在她清醒過後,一一呈現。
丁洛夕此時不是尷尬,她羞憤得恨不得去死。
她怎麼可以做出那些事來?
太下賤,太無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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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的相思是毒,我的相思是藥(十六)
她被嚇了一跳,他走路難道都沒有聲音的嗎?
丁洛夕的身體立在那裡,一時也不知道要怎麼辦。
她不想跟他相處,一分鐘都不想,看到他,就會想到自己昨天是怎麼下賤,怎麼無恥的勾著他,求他的。
那些畫面一湧上,她都有衝動將自己埋起來。
顧承麒盯著她的臉,心裡依然有些不快。
他就那麼可怕?讓她每次看到他都像是老鼠見了貓一樣?
如果眼前有鏡子,那麼顧承麒一定會看到,他的臉色有多難看。
他長得很帥,這一點不需要懷疑。
只是長達幾年的時間,他跟人都保持著距離。
、
他的心有一個不讓任何人碰觸的角落,他也不太跟人開玩笑。
他甚至很少笑,那五官的線條,就有些嚴肅。
尤其是他冷著張臉的時候,看起來特別怕人。
被他的眼神一瞪,丁洛夕不怕也難。
指尖一涼,她不著痕跡的想退後,可是廚房也就這麼大。
她能退到哪裡去